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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醫檢查了一下扶笙的整隻腳,讓她轉動兩下,扶笙邊動邊倒吸涼氣,難耐地說還是疼。
「這裡是你舊傷,可能又傷到了,待會兒去醫院再拍個片子好好檢查一下。」
「是等謝幕結束嗎?」
「曉芩你陪笙笙去吧,我這邊走不開,還有半小時結束,我和團長說一下,你們開我的車吧。」
扶笙忙不迭應下,索性動作快,卸妝換衣服在十分鐘內完成了,出後臺後,就和季曉芩往室外停車場走去。
「來來,我扶著你點,包也給我,我替你拿著,你現在可別再逞強了。」
「曉芩,你也剛跳完,肯定累,我真的自己可以,貌似休息了會兒,就不太痛了。」扶笙推脫季曉芩熱情的手,往前走了幾步,以此證明她真的沒大問題。
季曉芩滿臉緊張,虛扶了下,「這不是開玩笑的,必須去醫院再做個檢查,萬一傷到重要部位,不及時治療就完了,你等著我去開車。」
扶笙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給封馭發了條訊息,【先走了,不用等我】。
過不久,封馭打來個電話,他開口的第一句就是,你今晚還來嗎?
扶笙的氣息淡淡,撥出一口稀薄的氣,「不來了」
她不想如此狼狽的出現在他面前,一秒鐘都不行,轉眸瞥見一輛黑色的轎車駛來,扶笙快速地說:「就先這樣,我掛了。」
「什麼表情啊封少,不會是被女人甩了吧。」
「甩?都沒在一起過,哪來的甩。」封馭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敲了兩下手機,站起來身來,「走吧,方位在等著,聽說還帶了他爸珍藏的紅酒。」
姜來一壁走,一壁輕笑。
「兄弟,跟我說句實話唄,剛才是不是扶小姐,你今晚原本是想帶她一起去吧?」
封馭停住腳步,眼底沒有表情。
「這個得看她啊,強人所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封馭把啊字嘆得冷淡,「她願意說出來,那自然是最好的,這本不是難堪的事兒。」
兩人一起坐著輛黑色的車子走了,途中方魏爾打來次電話詢問情況,封馭草草說了幾句就掛了。
他將頭靠在車窗玻璃上,水珠銀爛的窗外,飄著細雨,刮著濕風,山腰的樹擠做一排,封馭突然想移下窗,任由雨點打在臉上。
越接觸扶笙,越感覺她熟悉。
卻總想不起來,這份熟悉感從何而起。
或許是她低眉順眼的模樣,又或是她眼裡時常的痴戀,她該是認識他很久了,在某個他都不曾記起的時候。
「這邊的路,我猜方位和嘉藝兩個人還在佈置,明天他們就要來,這時間可真夠急的。」
封馭輕車熟路地開了別墅的門,裡面敞亮,他換了拖鞋走進去,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響。
「魏爾哥有人進來了」
封馭冷漠地徑直走過兩人,做了個繼續的手勢,從冰箱裡拿了瓶啤酒,單手開了,喉嚨不斷吞嚥著沁涼的液體,喉結凸顯,脖頸滑落一道無聲的水痕。
姜來捧來樣東西,也走到廚房拿了瓶啤酒,封馭解渴後,來了精神,疏疏一看,隨手擺弄兩下。
「這是什麼?」
「高中回憶錄,嘉藝搞的,說是裡頭有我們高中時期不同階段的照片,還真是滿滿的回憶。」姜來感慨著,辨認著當時的青澀樣貌,「這不是我們春遊那次,夠倒黴的,如果不是方魏爾提議去那個薰衣草拍照聖地,我們也不會這麼窘迫在公交站傻站了一個小時。」
「我記得,好像是高二那年。」
「被你這麼一提,我倒想起一些別的事情。」姜來若有所思地斂眸,適時方魏爾和蘇嘉藝紅著臉出來,他隨口問了句,「你們倆記性好,記不記得高二我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