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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或出於謹慎不多言,你且小聲與他說明。”
石亨此時起身,靠近朱祁鎮,然後壓低的聲音說:“陛下,紫薇星動,天象大變,臣石亨攜宦官曹吉祥、都督張軏、都察院左都御史楊善、太常卿許彬以及左副都御史徐有貞,一道恭迎太上皇復位。”
朱祁鎮面露猶豫,石亨馬上繼續小聲說:“此事已得太后允准,郕王(朱祁鈺以前的封號)病危,藥石無醫,國無儲君朝堂動盪,還請太上皇出面穩定朝局,事不宜遲。”
朱祁鎮權衡一番後點頭:“走!”
隊伍行至東華門,一群人慌慌張張的抬著朱祁鎮坐的步輦,徐有貞等人早已等在此處,只見徐有貞大喝:“太上皇駕到。”
東華門前攔著計程車兵,看到了朱祁鎮,也不敢再阻攔,一群人長驅直入。
太后已經打點好了宮內的各處,只等朱祁鎮歸來。
南宮復辟異常的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攔。
說來可笑復辟唯一的一場戰鬥就發生在皇帝寢宮之外,當朱祁鎮帶著隊伍來到了朱祁鈺的寢宮外,殿外的護衛立刻攔住了他們,頃刻間刀劍相向。
寢宮內,朱祁鈺聽到了外面的打鬥聲醒來,面如土蠟,憔悴的雙眼垂著,聲音低沉的問:“外頭是什麼動靜。”
太監慌張的跪在朱祁鈺的床前說:“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太上皇帶著人造反了,現在已經打到寢宮外了。”
“哦。”
如此危機之下,朱祁鈺只是淺淺的回了一個哦字,重新躺回了床上,面朝著牆壁,輕聲的說:“讓人早點投降了吧,你們也好保下性命。”
他似乎料到了會有這一天,現在人都已經帶兵悄無聲息的打到寢宮了他這個皇帝才知道此事,他還能不明白是為什麼嗎?
太監焦急著痛哭的喊著:“陛下,陛下!”
“去吧,朕乏了,若他們想進來就進來吧,朕想歇歇了。”
寢宮前的反抗很快結束,士兵太監全部投降,石亨要將他們斬首,但是朱祁鎮攔下了他:“我們不是造反,不必血流成河。”
“是,太上……陛下想的周到。”石亨忙應下,他此時已經有了擁立之功,還得多哄著朱祁鎮獲得更多的信任。
朱祁鎮走向了朱祁鈺的寢宮的大門,正欲推門而入,但是手又停在了門上。
朱祁鈺命人投降就是認輸了,他恨朱祁鈺將他軟禁在南宮,但是現在也不敢進去見朱祁鈺。
徐有貞素來察言觀色本領極強,一下就看出了朱祁鎮的猶豫,忙上前低聲說:“陛下可是擔心,若郕王今夜離世,所有人都會說您謀反,弒弟。”
朱祁鎮不做回答,算是預設了,朱祁鈺這些年當皇帝,總得來說當的不錯,朝臣們對他還是有感情的,民間對他的評價也很正面,如果真的殺了他,朝堂必然動盪,自己的名聲也會再抹黑一筆,還有兩人名義上總還是兄弟。
殺弟謀反,這名頭可不能接。
徐有貞急忙獻策:“陛下您可不用與郕王會面,郕王身子病入膏肓,藥石無醫,現在投降也已認輸,不如請人勸說郕王自己寫下退位詔書讓賢於陛下,陛下更名正言順。”
頗為欣賞的看了一眼徐有貞:“那現在該怎麼辦?先去拜見母后嗎?”
曹吉祥四下一看,悄悄的說:“太后已與奴婢單獨聊過,陛下今夜不必去了,免得讓史官寫是太后策動此事。”
“那現在該當如何?”
徐有貞立刻接話:“天將破曉,陛下您直去奉天殿,換好龍袍等待大臣們的朝見便可。”
朱祁鎮有些猶豫的說:“但是,這樣的話,朝臣們會不會……”
“陛下,那些人本來就是您的臣子,郕王這些年不過是為您監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