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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卻有名字。
它的側面刻著筆力遒勁的兩個字——熔金。
它表面的金漆已經掉得七七八八,機身上滿是傷痕。其中一翼被洞穿,留下一個可怖的窟窿。其他部位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殘損,有的地方甚至只剩骨架。
時釗第一眼就注意到這臺與眾不同的機甲:「這是誰的?」
「它的主人,」楚玦說,「是上一任銀翼艦隊隊長。」
時釗皺了皺眉,說出一個名字:「楚鐸?」
「對。」
楚玦頓了頓,笑著說:「他是我的父親。」
每一個帝國人都熟悉「楚鐸」這個名字。他是寫進課本的帝國英雄,七年前殉身戰場,連骨灰都沒留下,只有這架名叫「熔金」的機甲能驗明他的身份。
而他殉身的那場戰爭,也在課本之中有所記錄:庚辰之戰,銀翼艦隊全員喪生,結局稱得上壯烈。
楚玦緩慢地撫上這架破損的機甲,指尖在破損的邊緣流連,沾了一層薄灰。他輕輕抹掉那些薄灰,霜塵剝落間,他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講起了當年:「當時的銀翼艦隊……」
故事很長,說起來卻不過寥寥幾句。
他講起這個故事跟課本描述的沒什麼不同,一樣的前因後果,一樣的戰事點評,甚至連結語都一模一樣:
「因故折返,無人生還。」
那也是楚玦傳奇的開始。
世人皆稱楚玦是帝國最傳奇的oga,不僅因為他是一個身居高位的oga,更因為他在銀翼艦隊覆滅後,重建銀翼艦隊的驚天壯舉。
那年楚玦18歲。
楚玦輕描淡寫地說完最後一句,就收回了手,移開了視線。
他側過頭問時釗:「來看看我的機甲?」
時釗跟著他走到角落,那裡有一臺與眾不同的機甲,冷硬的鋼鐵反射出鋥亮的光澤,猶如寒潭月夜下的凜冽刀光。只看一眼,就能感受出它是這裡效能最好的。
楚玦回過頭來,對時釗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
接著,他撐著機甲邊緣,翻身一躍,動作利落流暢地跳入控制艙中。
他坐在主駕駛位上,將手覆在感應區,光亮以感應區為源頭向四周散開,機甲的各項系統開始執行。
機甲內部的智慧ai出聲道:
「好久不見,楚玦。」
楚玦一手撐在控制艙邊緣,另一隻手伸出來,「上來。」
他握住時釗的手,手臂用力,將時釗拉進控制艙。
「這臺,是我跟你差不多大的時候用的機甲。」楚玦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又粗略地量了量他的身高,隨口說道,「多吃點,還能長。」
時釗現在其實也不矮,跟楚玦差不多高,只是現在坐在副駕駛上,視覺上看著矮一點。
不過他確實還能長高,他相信自己可以比教官更高。
機甲儲藏室與機甲訓練場連通,楚玦熟練地操縱著機甲,從通道中走向機甲訓練場。
訓練場上的隊員看見這臺高視闊步的機甲從儲藏室走出,不由得驚撥出聲。
「天,那是『應龍』?!誰把它開出來的?」
「除了隊長,誰能把應龍開出來?」
「原來應龍能開啊?我一直以為它是壞的……」
任星藍一時忘了整隊,看著那臺機甲,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他是最早跟著楚玦的一批人了,但從他入隊開始算,他一次也沒見過楚玦使用應龍。
他知道這是楚玦少年時期的機甲,楚玦17歲就憑藉著這臺應龍在一場比試中名聲大噪。
機甲是戰士的好夥伴,猶如古時伴在將士左右的良馬。但楚玦只是將他的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