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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一向受女人歡迎的向濡也受牽連,不過這真不能怪人家向濡魅力不夠,而是這小警花滿眼滿心裡可都是簡昀凡。
白以沫輕輕咳了一聲,看著尹曉寒熟練的將向濡手上的保溫桶奪過來,然後又走到茶几旁邊把保溫桶放在上面,最後端起一個盛著什麼的碗遞給簡昀凡:“來吃這個。”
識相的白以沫只好拽著看好戲的向濡退出了病房,期間還遭受到簡昀凡求救的眼神,他們權當做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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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無限好,坐在車裡的白以沫心情也不錯,之前的案子徹底洗脫了罪名,而後經過向濡的走動,那個冒名頂替的人也放了出來,雖然白以沫知道向濡還是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不過向濡向她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挑戰法律的事兒了,白以沫這才勉強算了。
藍小夏至今還在看守所,而那晚向濡他們之所以能即使找到白以沫,其實要感謝韓尚峰,不是遇到下山的韓尚峰,他們也不可能及時就了白以沫。
後來韓尚峰到警局自首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父親韓起看到兒子扛起了所有的罪,一夜間像老了十歲。
而鄭婧媛因為狗仔曝光了她之前與很多老闆的一些親密照片,自此中斷了她的演藝之路,隨後又被記者拍到她吸毒,徹底的毀了她的未來,如今被送進了戒毒所勒令戒毒……
向濡看到哼著小調的白以沫,心裡暖洋洋的,猶如這三月忽如其來的暖人春風,他們經過了猜忌,渡過了艱險,終於能手握著手沒有阻礙的走下去了。
白以沫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奇怪,向濡看著白以沫這個樣子,猜想不會又出了什麼破事兒吧?
“怎麼了?”向濡還是問了一問。
白以沫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嘴裡淡淡的對向濡說:“藍小晴,她,自殺了……”
兩人陷入了一整沉思,向濡突然開口問了白以沫‘在哪兒’,白以沫也言簡意賅的說了哪家醫院,於是看到向濡手上盤子快速一打,汽車便駛入了另一條路……
藍小晴沒有親人,警方因為知道白以沫跟她的糾葛,所以才會打電話支會白以沫一聲,當他們來到醫院的時候,藍小晴已經搶救無效宣佈死亡了。
她沒有留下一句話,簡簡單單,平平靜靜的離開了她認為骯髒不堪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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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夜已黑,即使是陽春三月也抵擋不了陣陣寒意,向濡準備去取車,白以沫拉著向濡的手,說道:“我們走回去吧!”
向濡回握住白以沫的手,迷人的一笑,溫柔的對她說:“好啊!”
昏黃的燈光下,手牽著手的一對容貌出眾的年輕男女,不時引得路人的回頭,而他們倆似乎都故意找些輕鬆的話題,避免那些沉重的事情。
於是,只看見他們對路過的街景指指點點,不時發出笑聲,鬥嘴聲,直到他們路過中心公園時,向濡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拉著白以沫就一路往裡面跑去。
他們最終停在了一顆很有一些年歲的大樹下,白以沫有些莫名其妙的睨著向濡:“大晚上的你帶我來爬樹呢還是砍樹呢?”
向濡有些興奮把白以沫拉到大樹的另一邊蹲下指著一處地方說:“還記不記的你八歲生日那年我們來這兒燒烤,在一顆大樹下埋了什麼東西?”
白以沫的腦子轉啊轉,轉回了八歲時,一拍腦袋恍然大悟:“許願盒子。”
向濡眼光灼灼的盯著白以沫重重的點頭:“我們說好你二十歲生日來挖開看,結果,晚了五年。”
白以沫來了興致,拍了拍向濡命令道:“還等什麼,開挖。”
說著倆人就開始搗鼓起來,活像那年八歲時的幼稚樣子。
“我摸到了。”
“我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