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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意識到這麼一點,所以從小到大隻有白以沫,也只能是她白以沫……
白以沫在幼年的時候就跟向濡不和,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對誰都一臉笑容的男生,卻總是跟她對著幹,即便是討厭一個人,也不用表現的如此明顯吧!
後來慢慢的長大她似乎明白了這問題的因由,原來她是爺爺指定的孫媳婦兒,而向濡對她的針對也許就是這麼個原因吧?
所以,她跟向濡坦白,告訴他這輩子無論如何是不會喜歡上他的,所以他不需要理會大人們的想法,甚至於她願意跟他一起對抗大人們強加於他們身上的東西。
後來的後來,他們彼此瞭解,彼此默契,在外人眼裡看來是多麼完美的一對,可是她卻明白向濡身邊的美女從未斷過,而她也不會有所妄想一個從小就討厭她的人會喜歡她。哪怕這個時候的他把她當妹妹般遷就著寵愛著,她也清楚他們不過是最瞭解對方的好朋友,最矛頭一致的親密戰友。
而如今,她才有些瞭然,他不是百毒不侵,而她也不是刀槍不入,只是他們一直用最錯誤的辦法愛著對方,想想真是天意弄人……
白以沫被向濡挑逗的渾身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難耐,她雙手抵著向濡的肩膀,向濡抬起頭睨著眼前的可人兒,他愛死了她現在這個嬌羞的模樣。
他壞笑著拉起白以沫的手滑到自己的胸前,帶著她的手一顆一顆的解自己的扣子,當微涼的指尖與炙熱的肌膚相摩挲時,那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可是卻被某人緊緊扣在胸口。
釦子全數解開,露出他那完美的胸肌和緊實的腹肌時,白以沫的臉就更紅了,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向濡悶笑一聲,脫掉襯衫往外一扔,然後拉著白以沫退縮的手繼續向下探,那桃花眼中透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狡黠。
手劃過堅實的腹肌越發往下,白以沫想退縮卻不得法,只好由著向濡把她帶入他的禁地。
“你拋棄了他五年,就不懷念嗎?”向濡拉著她的手隔著褲子覆上了早就雄糾糾氣昂昂的兄弟。
白以沫想到這麼多年她向濡不乏美女環繞,兄弟不知道被照顧得多好,一想到這兒她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她死死瞪著向濡說:“你這麼多年來還缺滋潤,滾滾滾,一身骯髒的要死。”說著就像條魚似的亂動起來。
向濡看著白以沫撇著嘴巴亂動,想笑她吃醋又怕她誤會更深,他制住她,凝視著她,那如夜色深沉般的眸子裡溢滿了柔情。
他說:“我這五年過的可是和尚般的日子,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那鄭婧媛呢?你好歹跟她有過一段。”白以沫依依不撓。
向濡無語,俗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比針眼兒還要小,容不得第二根針線。
“我跟她真沒什麼,什麼都沒發生過,你怎麼總是不信我呢?”
白以沫將信將疑的睨著他:“真的?”
向濡點頭如搗蒜:“我發誓。”
白以沫這才舒了一口氣,然後才發現他們的姿態太過於倫理化,她想動,全身卻被禁錮著,她只能瞪著他罵道:“放手啊,流氓。”
向濡邪氣的笑了笑:“輪到我拷問你了,這五年你有沒有背夫偷漢?”
“怎麼可能?”白以沫脫口而出。
“我要檢閱。”
向濡說著就吻上了白以沫的嘴唇,手帶著白以沫的解開皮帶,拉開拉鍊,伸進裡面帶著她的手握住早已滾燙的堅挺。
白以沫被吻得渾身發軟,手下又被他帶著玩弄他的硬挺,她明顯的感覺到手上的東西彈了一下,她一嚇,手驀地一抖。
向濡一邊吻著她,一邊不要臉的說:“別緊張,他在跟你打招呼。”
白以沫知道這個時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