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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單手壓在她肩前,制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帶著屬於他淺淡的氣味在她鼻尖縈繞。外人看來,這個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白以沫使勁掙扎未果,雙重束縛,首先是被安全帶扣住,再一個被向濡的胳膊按住,完全動彈不了。
“向濡,別逼我揍你。”白以沫眼神中滿是警告。
向濡邪裡邪氣的笑著,薄唇慢動作壓下來,白以沫一個扭頭,向濡撲了個空,嘴唇卻剛好落到她耳邊。
“你揍得了我嗎?”
“少拿你對付女人的手段來對付我,這套對我來說沒點兒用處。”白以沫強裝鎮定,語氣中帶著譏誚。
“我說,大白兔。”向濡瞥見白以沫開啟的包裡許多大白兔奶糖。
“……”
“怎麼還是那麼喜歡吃大白兔?”
“你管得著嗎?我就戒不掉怎麼了,就像你戒不掉女人是一個道理。”
“吃了那麼多奶糖,怎麼還是發育不良呢?”向濡眼神下移。
白以沫順著向濡的眼神低頭,瞬間明白了他什麼意思,嘴裡很是不屑的吼道:“臭流氓,滾開。”
向濡撲哧一笑,鬆開白以沫,深邃的挑花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保持著上鉤的弧度,就這樣一直一直的笑著,盪漾的表情令的白以沫甚是不解。
☆、迷路
“你是不是走錯路了,這是哪兒啊?”白以沫這時才能看清並不熟悉的道路,來回觀望,此處毫無人煙,一片死寂。
“嘿,好像是吧!”向濡說完就下了車,站在車前四處打量,舉起手機似乎在跟誰打電話。
白以沫也下了車,寒風呼呼的吹,她穿的很單薄,凍得他直打哆嗦,反觀前方那個男人,灰色呢子大衣襯出他那一米八五挺拔如松的身材,模特與他相比怕也黯然失色了吧!
向濡放下電話轉身就看到注視著他的白以沫,這人總是不會照顧自己,香港氣候常年溫和,不代表這裡也溫和吧!現在可是大冬天,也不知道加件外套。
白以沫低下頭雙手緊緊抱臂來回搓著,腳下輕輕的跺著,並沒有注意一件帶著體溫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抬頭,剛好對上他深邃的桃花眼,好看的眉頭微微的蹙著,嘴角卻是淡淡勾著的。
“你這穿的這麼少給誰看呢?活夠歲數了?”明明是笑著的,卻又無形中感到一絲壓迫感,這樣的畫面讓他不禁想起了那一年。
初一那年寒假,白以沫很不爭氣的生病了,高燒不退,臨近過年生病,是一件極其悲催的事,這就意味著不能吃好吃的,不能玩好玩的。
A軍區醫院離他們大院不過兩條街,向爺爺就勒令向濡每天陪著白以沫去吊水。
第三天,向濡被院子裡的兄弟以有急事為由拖走了,於是白以沫就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可以去醫院,向濡想她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放心讓她自己去。
可是等他回來的時候,白以沫還沒回家,照理說她應該回來了。於是,他又出去找白以沫,到了醫院問了護士,護士將白以沫落下的羽絨服遞給他,說是她走的時候忘了拿,向濡又隨著街口一路尋找,終於在一家小吃店找到了正在大快朵頤吃著辣炒年糕的白以沫。
看著只穿了一件毛衣的白以沫,向濡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三步當兩步走過去就抓起白以沫正要往嘴裡送的筷子,憤憤的甩到一邊。
“白以沫,你不要命了,不穿羽絨服在街上亂逛,你還給我吃這個。”
白以沫哪能由著他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立即還口:“吼什麼吼,我不就是因為太冷了,所以吃這個……”
‘保暖’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向濡抓了起來,眉毛緊緊皺著,臉色冷冷的,把羽絨服強行給她穿上。
“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