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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真是可怕。
同樣拜他所賜,江家的一眾同輩全都認識他了,不管小到還在吃奶的,還是大到開始禿頂的,都一口一個「邱哥」,叫得阮予邱頭皮發麻。
最終他受不了了,百般推脫,讓他們別這樣叫,結果他們果然不喊「邱哥」了,默契地加了個字,叫「小邱哥」了。
這好到哪裡去了?阮予邱再次無語,決定只做個不聞不看只會微笑的漂亮花瓶。
阮花瓶在江家任人觀賞揉搓了好幾天,終於獲得江母的恩准,和江豈一起回了家。
春節禮多人忙,阮予邱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熱鬧喧囂,回家後緩不過勁了,休息了兩天,又到了劇組開工的日子。
他要補拍的鏡頭不多,導演打算花兩天徹底弄完。
阮予邱對待工作一向認真,當天起了個大早,凌晨四點便往影視城趕。
只不過出門的時候多帶了個拖油瓶,大拖油瓶。
阮予邱最初很是不解,不明白這大早上的,天都沒亮,這人怎麼就一臉清醒,打扮整齊,還說要和他一起去劇組。
他當即問為什麼,這人回答說反正還沒開始工作,有時間,況且總要去見一下他的導演。
「你不是見過了嗎?好幾次了。」阮予邱說。
江豈又不是沒去過他的劇組,每次送他去,偶然還會去裡面轉一圈。
他說完,感覺江豈撥正領帶的手頓了一下,然後額頭被輕敲了一下。
「身份不一樣。」江豈收回手,轉身不由分說地往外走去。
留下的阮予邱怔了一瞬,這才忍著熱意與笑意跟了上去。
為了趕上四月全國最高階別的電影評獎盛宴,製作時間緊張,導演組很早就開始準備,甚至過年期間也在抓緊拍攝。
因此阮予邱到的時候,裝置燈光依舊一應俱全,和他離開時沒什麼兩樣,他很快便投入拍攝。
江豈說的是要見一下阮予邱的導演,可到了地兒,對前來熱情打招呼的導演卻不冷不熱,反而是搶了阮予邱助理的工作。
他實打實演了三年戲,知道演員每拍完一個場景助理要做什麼工作,又和阮予邱住了那麼久,之前腿不好的時候還貼身照顧,因此當助理也當的得心應手。
所以當阮予邱順利拍完一個游泳的鏡頭,他當即上前,用早就準備好的羽絨服圈住人,蹲下身給他拉上拉鏈,又把手中的保溫瓶擰開送到阮予邱嘴邊。
阮予邱喝了水,身體暖和剛暖和一些,又被一塊乾毛巾兜住了頭,江豈給他細細擦著,然後拿了吹風機吹頭髮。
在家他也沒少幹這事,阮予邱見怪不怪,由著他動作,可其他人就不這樣認為了。
等兩天的鏡頭補完,江豈牽著人,將阮予邱打包帶走時,劇組的人也已經釋然了。
從最最開始的懷疑,到親眼看見的震驚、不敢置信,到後來的麻木,他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過了沒多久,狗仔們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tough工作室,全國最大的緋聞爆料基地,以極高的公信力屹立於娛樂圈,他們報料的訊息,99最後都實錘了。
大過年的,這群狗仔兢兢業業,不懼嚴寒不分晝夜,就為了完成kpi,本想在影視基地外拍個劇透,沒想到搞了個大的。
幾番諮詢與運作,他們得到首肯,爆了出來。
這回真的是「新年第一瓜」。
饒是網友們早有猜測,自上次阮予邱緋聞事件後,各種訊息就層出不窮,但都是捕風捉影無憑無據的,現在照片爆出來,一切都明瞭了。
任誰看到江豈牽著阮予邱走路,或者是攬腰說話的那些照片,都無法說服自己,那只是普通的兄弟情。
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