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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來,我幫你一下,啊,這下進去了”
就在女人“這下進去了”的話音剛落,安鐵一瀉如注。
射完後,安鐵拿了一個臉盆來到衛生間,接了一盆一盆的涼水就網身上澆,澆了好一會,他開始蹲在那裡嘔吐。
出來後,在女人驚鄂的時候,安鐵一邊發抖一邊穿衣服,穿好衣服後,他掏出一百塊錢,女人接過去,把錢對著燈光照了一會,收了起來。
安鐵臨出門的時候,突然轉過身來,對著女人笑著說,“我是處男,你信不?”
就像聽到一句十分好玩的笑話一樣,女人大笑起來,“大兄弟,要不要姐給你包紅包啊,姐姐不是那麼好騙的!”
安鐵沒說話,轉身快步走出過道,到外面,鑽進了一輛計程車。
正文 第八章 我們都落入了俗套
第二天,安鐵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黑乎乎的,頭痛得要命,眼皮發沉。
這時候,李海軍走了進來,“哥們,昨晚幹嗎去了?還不起來。”
安鐵迷迷糊糊地說,“天還沒亮你怎麼就來了?”
李海軍笑罵,“你有病吧,現在都幾點啊,晚上6點了,你都睡一天了。”
李海軍一看安鐵沒做聲,就用手推了推安鐵,發現安鐵身上滾燙,吃了一驚“你不會真病了吧?”
李海軍叫服務員拿來體溫計,給安鐵一量,驚叫了一聲“我操,41度!”
趕緊和服務員手忙腳亂地把昏迷不醒的安鐵,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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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晚上安鐵都在說胡話,安鐵一會兒說,小娜,我們不在北京了,我們回家吧,我們回家吧,一會兒又在那笑,臉色駝紅,嘴裡喃喃自語:我還是處男,嘿嘿,我不是處男了。
安鐵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體好像飄在雲裡,手腕上正在打點滴,李海軍坐在床邊,安鐵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
李海軍焦急地問,“哥們你怎麼了?都昏迷一天一夜了。燒得那麼厲害,剛剛燒才退了點。”
安鐵努力笑了一下,“沒事,可能是著涼了”,然後,安鐵又沉沉地睡了過去,過了幾個小時又開始發燒,如此反覆發燒近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裡李海軍專門派了一個服務員照顧安鐵,自己也每天到醫院來。
一個星期後,燒徹底退了,安鐵身體一直很好,他只聽他母親說小時候的安鐵經常生病,經常打針吃藥,但安鐵記事以來好像從來沒有生過病,點滴更是沒有打過。安鐵記得還跟人吹過牛,說自己從來都沒有打過點滴,人家還告戒他,這話可不能說啊,這樣說會很快應驗的,這下,果然應驗了。
看看病房裡四周的白色牆壁和白色的床單,看見自己穿著藍條紋病號服,安鐵笑了。他覺得很古怪,就像自己置身在藍天白雲的天空下,輕鬆而有茫然,安鐵喜歡這種感覺,甚至對這種感覺著迷,就像他看見大片的黑色和紅色就會無端地激動一樣。這些顏色如此單純,單純得很戲劇化。
這真是一個讓人著迷的地方,人們表情肅穆,內心豐富,情感單純,太戲劇化了,戲劇化真是個單純的東西,生活一點都不戲劇化,生活太複雜了。是誰說的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簡直他媽的放屁。安鐵臨出醫院門的時候居然還想了一大堆。
晚上,李海軍在一家川菜館,請安鐵吃飯,說是川菜開胃,也給安鐵補補身體。一個星期幾乎沒吃什麼東西,安鐵覺得飢腸轆轆的,他趕緊端著酒杯站起來,嚴肅地說,“這麼多我愛吃的菜,我想早點消滅,但我要先說一句話,海軍,謝謝你!”
李海軍也站了起來,很正式地說,“兄弟,啥也別說了,你沒事就好。”
“你別擔心,沒事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事了,病是身體開出的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