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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確實是被毒死的,但有些是被槍打死的,這裡的情況一定比你說的複雜得多。」王四川道。我覺得無法理解,被槍殺的屍體躺在睡袋裡,肯定是死後被人裝進去的,這麼說來,日本人真的把這些房間當成了停屍房。那就像馬在海說的,屍體停在這裡會腐爛發臭,為何不用焚化爐,而要用木板把屍體封起來?難不成,在當時這些屍體出了什麼可怕的異變,讓他們不敢觸碰?王四川聽了就搖頭,道:「不可能,用木板封死不一定是不讓裡面的東西出來,也許是不讓外面的東西進去。」我搖頭,更覺得不可能:「這裡又不是什麼荒郊野外,又沒野獸,何必要把屍體保護起來?」「等等,你想想。」王四川忽然想到了什麼,「這麼多屍體沒有被焚燒,會不會和鬼子突然放棄這裡有關係?也許這些人死得很突然和密集,之後鬼子立即決定放棄這裡,所以來不及處理屍體。他們用木板封死這些區域,其中的原因也許和他們忽然撤離是同一個原因。」這就更難想像了,這個大壩裡的各種跡象表明,鬼子在離開的時候,既沒有燒毀資料,也沒有進行什麼破壞,他們是非常從容地離開的,從容得就好像突然都消失了一樣。這也是我最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整個大壩裡的各種設施都很詭異,不知道做什麼用處,同時鬼子在裡面的活動又沒有邏輯性,各種看到的東西都讓我無法理解,這讓人非常不安。這個房間的地面上,沒有通風管道,我們也沒有找到其他線索。王四川說,乾脆我們把這些木板都撬掉,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結構,被木板封死的除了房間入口,還有很多通道口,那些通道不知道通往什麼地方,總有一條路是可以出去的。我心說這樣還不如回到通風管道去,雖然爬得很辛苦,但總比在這麼大的停屍間裡找出路合適。正在猶豫不決,一直沒說話的馬在海忽然對我們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他一直貼在門口沒敢參與進來。我們靜下來,忽然聽到外面空曠的隧道里,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輕微的聲音。這聲音很奇怪,仔細聽,我發現那是什麼在推動木板的聲音。有什麼東西在外面?我們互相看了看,立即爬出去,用手電在隧道里照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找不到來路,我們憑著模糊的感覺往聲音方向走去,發現那來自於隧道邊上某個通道的深處。「咯吱咯吱……」聲音很輕微,我有些發毛,一下想到了那些木板後面封死的屍體,王四川把鐵棒舉了起來。八、走廊裡的怪聲怪聲並沒有立即停止,每隔一段時間就響幾聲,沒有任何規律,聽起來,就像有人在修理上面木製的東西。在一片寂靜得詭異的隧道里,忽然響起這種聲音,所有人都停住了呼吸。王四川想說話,被我阻止,我讓他們都保持安靜。這裡的結構非常複雜,我能判斷出聲音大概的方向,但是,要想找到怪聲的所在,還得慢慢摸過去聽。我想過幾個可能性,搞不好是那小子摸過來了,也許他覺得我們被煙燻得差不多了,之後發現我們從通風管道里走了,於是從其他口子摸了進去。但這時我看了看錶,我們到這裡花的時間不長,敵特應該沒那麼快發現我們逃走,所以不太可能是他。而且,聲音好像來自放映室相反的方向,在這層錯綜複雜的通道體系深處,恐怕還有別人,弄不好,可能是老唐老貓他們。但是老貓他們何必這麼小心,他們人多勢眾,還有武器,不會只有這麼點動靜。免不了又要想到木板和停屍房上去,我冒出一身冷汗,難道鬼子把這些地方都封起來,是因為這些死人有問題?為了避免打糙驚蛇,我對王四川做了個手勢,讓他保持著距離前進。他做了個手勢表示會意,三個人順著那個聲音的方向摸過去。順著隧道往前,聲音越來越清晰,我能夠感覺我們靠近了,當走近到一定程度,卻又開始分辨不清,各種迴音來自四面八方,無論從哪個方向聽,都感覺差不多。我把耳朵貼在那些釘死的通道口木板上,一個個聽著木板後傳來的聲音的清晰度,勉強分辨出了最可能是的,就招手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