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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納悶一下躥到了極點。我們在鐵門邊上合計了一番,這不符合常理,所有的口子都是從外面釘死的,如果它們都被封閉了,那釘死口子的人也出不去。我們肯定會在這裡看到他的屍體,但隧道里除了一些空的木頭箱子外,什麼都沒有。王四川沒有多說什麼,他顯然也想不通,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王四川忽然走向一個口子,說道:「我們撬開一個看看房間裡到底封著什麼東西,也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手裡的鐵棍,當真成了我們最可靠的工具,那些木板是常見的楊木,應該是從地面上的森林裡就地砍伐的,都是毛料,已經沒有當年那麼結實,被王四川硬生生撬裂了。撬掉幾塊木板後,就出現了一個可以讓人透過的口子,我先上前用手電往裡照了照,看到了很多的床鋪,那一刻我吃驚地看到,手電光下,那些床上竟然躺滿了人。七、封閉的房間手電光非常昏暗,但還是能看到那些床上,分別都躺著一個黑影,它們一動不動,我頭皮一炸,心想難道這裡是停屍房?但我同時看了看四周寬闊的走廊和一溜下去被木板釘死的通道口,如果是停屍房,這裡該有多少死人?王四川催促我進去,我對他簡單說了說情況,他和我換了個位置也往裡看了看,馬上說道:「忌諱什麼?活的都不怕還怕死的?」說著就進去了。我讓馬在海警惕點,然後鎮定了一下也小心翼翼地爬入缺口,等走到裡面站起來再一照,就發現這些床鋪上躺著的和我想像的有些出入。那是一些睡袋一樣的包裹,看起來非常像裹屍袋,和鬼子的軍服一個顏色,一眼望去像一個個黃綠色的蟲繭。更加讓人發毛的是,那麼多的三層通鋪上,全都是這種帆布色,表面全是一片一片的汙垢,一看就知道是有什麼從裡面浸出了血色搞的。我有點噁心,好在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兒也不知道嬌氣,王四川讓我們做好準備,之後用鐵棍把帆布袋翻了一下,露出開口的地方後再挑開。我一下就看到了一隻漆黑僵硬的手,從裡面露了出來。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天,見了太多詭異的事,看到這種奇怪的手,我已經沒有太多感覺了,等王四川繼續把帆布弄開,我馬上看見了一具乾屍的半邊身體。「還真是死人。」王四川道。馬在海是工程兵,這種場面沒怎麼見過,這時已經怕得縮在後面。我拍了他一下,讓他爭氣點,一個當兵的連點戾氣都沒有,難怪當不了班長。王四川擰小了手電光去照,從屍體上破爛的軍服來看,這是個日本兵,衣服全被他的體液「凍」成了硬塊,整具屍體暴露在外的面板都是黑色的,而且腐爛得很不均勻,有的地方已經見了骨頭,有些地方還是完好的,整個就是一隻蜂窩煤。我在那架墜毀在地下河的「深山」轟炸機裡,也見過一具屍體出現了同樣的腐爛情況,那肯定是因為中毒,很可能這個日本兵和那個飛行員一樣,也是中毒死的。弄開另一個帆布袋,裡頭的屍體也是同樣的情況。「這些人都是中毒死的,看來是深淵裡那些毒霧的犧牲品。」王四川輕聲道,「毒物聚集的地方都腐爛了,沒腐爛的地方估計連細菌都被毒死了,所以才爛成了這種德行。不過,怎麼會是這種顏色?」那具屍體表面的黑色確實很不尋常,王四川把鐵棍插進屍體軀幹上的一個爛孔裡攪了攪,帶了些棉絮一樣的東西出來,又放到鼻子邊聞了一下。馬在海在後面立即有些想要吐,我搖了搖頭,心說這小子確實沒出息,也聞了聞,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味道。但並沒想像中那麼噁心。「如果這種黑色是中毒導致的,說明中毒量很大,光靠呼吸不會是這樣,這種毒氣可能對人的面板也有作用。」王四川道,「咱們以後如果還碰上,一定要特別小心。」我點頭,我們三防課上講過這些,我還沒想過真能用上這些知識。王四川把鐵棍上粘到的髒東西在屍體的睡袋上蹭掉,又去看房間裡的其他地方。我低頭看著屍體下的床板,忽然有了一個念頭:「不對,這可能是小日本到這裡的先頭部隊。」「你怎麼看出來的?」王四川爬到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