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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廈調了班,週末去參加閨蜜葉靜的婚禮。
她和葉靜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學到大學都讀同樣的學校,然後去了同樣的城市工作。
去年這會,她們還約好一起單身。
誰想到葉靜說食言就食言了。
這也不怪葉靜,沒誰想捲進亂七八糟的事情裡。事情雖然糟糕,但結局是好的,葉靜收穫了一份值得認真對待的感情,傅廈還是欣慰的。
但調班的結果就是,這一週她忙到飛起。
其實作為面板科醫生,比其他外科大夫還是要稍微輕鬆一些。
但這天,傅廈這邊的突然接到了幾個燒傷的病患,病患多,情形緊急且嚴重,她一整天連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等到可以下班了,已經到第二天早上五點了。
傅廈困得睜不開眼睛,想打個車竟然沒打到。
第一班公交車正好開始執行了,她乾脆去醫院門口的站臺上等公交。
站臺沒什麼人,附近只有早起的環衛工阿姨在掃地上的落葉和菸頭。
傅廈坐在站臺上,剛剛閉起眼睛,就幾乎是昏睡了過去。
夏日早晨人不多,偶有幾個鍛鍊身體的老年人或舞扇舞劍,或牽著狗路過。
但城市大了,什麼人都有。
這會就有個人左右看了幾眼,見公交站臺前沒人,湊到了傅廈身邊。
傅廈將包抱在懷裡,結結實實的,這人彎著腰打量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奸邪的笑。
約莫是見著傅廈睡得迷糊,毫無反應,伸了爪子就想勾住傅廈的腰。
在酒吧門口撿屍慣了的男人都知道,但看一個女人醉成什麼樣,只要勾了她的腰捏兩下就明白了。
沒什麼大反應的,就可以直接撿走了。
這人一看就沒少撿屍,色眯眯地打量著傅廈,一隻爪子已經伸到了傅廈腰邊。
只是手還沒碰到她的衣服,突然被人攥住了手腕。
這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身形高挑挺立的男人。
男人扣住他的手像鐐銬一般,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似有寒光從眼底乍現,彷彿直接將他看透到底。
撿屍人被嚇了一大跳。
“你、你幹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做!松、鬆了我!”
陳梵半垂著眼簾,只吐出一個字給他。
“滾。”
撿屍人忙不迭地跑路了,陳梵擦了擦手,垂頭看著坐在站臺上的人。
她還呼呼睡著,困到了極點,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
“什麼時候能不忙到這麼晚?”男人輕聲問她。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有小黃雀停在站牌上,似乎都沒聽到,還在伸頭伸腦地覓食。
傅廈酣在夢中,聽了一耳朵空氣。
男人無奈地笑了一聲。
“從高中那會就想做的工作,你喜歡估計也不會覺得累。”
這句依然很輕,傅廈似乎終於聽到了什麼聲音,皺了皺眉,但她沒醒,腦袋一點一點向一旁歪了過來。
陳梵坐到了她空出一側的長椅上,安靜地等著她一點點偏過來,最後安實地落在他的肩上。
清晨的風是暑熱天氣裡唯一的慰藉,吹拂著路邊的垂柳,葉片窸窸窣窣地輕撫在公交站臺的廣告牌上。
小黃雀搖頭晃腦地覓食了許久,從站牌飛落下來。
站臺安靜極了,沒有吵鬧的人群,也沒有來去的車輛,只有兩個人坐的很近,一個靠在另一個身上,又僅僅止於此。
傅廈睡得沉沉的。
陳梵低頭看了看靠在他肩上的人。
長而密的羽睫撲在眼下,碎髮落在秀挺的鼻尖上,她似乎睡得不安,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