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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會綁各種繩釦,他綁的繩釦只會越活動越緊,而不會因江水沖刷鬆開。
將三具屍體腳脖上都綁了塊人頭大的石頭,將船划到江心最深處,一個一個順下去,無聲無息沒濺起一絲水花。
……
山本做夢也沒想到他會栽在這默默無聞的小漁村裡,而距此地不過五六十里的江下游,他的同行秋田此時正坐在杜奎面前笑嘻嘻地敲詐杜奎。
一疊材料放在杜奎面前,杜奎簡單翻了翻發現都是小五子的事,還有小五子的親屬關係,這是秋田到了蛟河縣才查到的資料。
秋田笑著說:“這個劉有德是抗匪家屬啊,他老婆孩子也是。他雖然沒在家,但收留抗匪家屬罪名也不小啊!杜科長不會不知道吧?”
看著對面和他談笑風生的秋田,杜奎的心沉了下去。
對方明知道劉小店兒的老婆孩子現在就在自己家中,還拿這些話來敲打他,顯而易見是打算要錢了,不過這些人都是填不滿的無底洞,只要給了一回就會無休止地前來勒索。
杜奎已經起了殺心。不過他還是笑容可掬地給秋田斟上酒,
然後說:“秋田長官,我這人是個直筒子脾氣,有啥說啥,劉小店通沒通匪我是真不知道,我是看桂芝娘倆怪可憐的,這才收留下來。您高抬貴手,放過這孤兒寡母的,卑職這肯定有些心意奉上”。
秋田還是一臉笑容,一看目的達到了,也就轉了話題,和杜奎說起這當地的土特產來,好像兩人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從這裡沿江而下,到吉林半天就到,這可比陸路省時又省力。秋田高高興興地和助手登上木船,打算順流而下到江口就能搭上日軍巡江的汽艇。
秋田助手挎了個皮包,裡面有三根金條,和五十塊大洋,是杜奎孝敬的。秋田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已經在考慮下次什麼時候來了。
划船的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傢伙,聽杜奎說他是這片有名的船老大,手把很好,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船到江心時,有風吹來,一直都很平穩的船有點打晃,秋田有些心慌,那船老大卻一臉平靜,對他擺擺手,意思不用擔心。
船轉過江彎到了個廣闊的水域,那船老大笑眯眯地上船艙底下費了好大的勁兒拔出來一個東西,秋田一臉蒙地看了看那東西,是個很粗的木頭橛子。
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那老傢伙就從船尾一頭扎入了水中。
水在船艙裡如噴泉一般湧了出來。這時候兩個人才反應過來,秋田伸手掏槍,打算朝天放槍,希望能有人聽到槍聲來救自己,可槍剛掏出來船就翻了,秋田全身都落進水裡才扣下了扳機。
響是響了,不過是在水裡響的。秋田還算冷靜,及時扔了槍,雙手在水裡劃拉開了,他學過游泳,知道這時不能慌。
直到頭部露出水面,才看到助手早已沒了蹤影。他只能大聲呼喊:“米那桑,塔斯給忒!”
不一會,又換了語言大呼:“救密,救密!”發音不太標準,好在如果有中國人在的話,基本能聽得懂。
呼叫聲傳到兩岸的山上又返回來,聲音疊在一起顯得更加淒厲瘮人。
這方圓幾十裡都不像有人的樣子。
然後,秋田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水裡抓住了他的腳踝,在往水下拉他。他更加害怕了,雙手一勁兒地撲騰,大聲地呼救。
可是,沒用。
當秋田用盡了力氣時,身體漸漸地沉了下去,沒有泛起一點水波。
晚上吃完飯,杜老爺在炕上抽著菸袋,似乎在等什麼人。
不一會,三全回來了,身後跟著水耗子張連鎖。
等三全出去了,就剩杜老爺他倆了,水耗子從懷裡掏出個溼淋淋的布包,往桌上一放,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