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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浮可否聽我一言!”賈珠的舉動並非出人意料,但依舊讓冷端慌忙解釋說,“我並非有意唐突。只是還請石浮給我一個機會。”
“你拿什麼要這麼個機會。可有身份,立場?”賈珠冷笑道。事關元春清譽,冷端就這麼三言兩語只會撩起賈珠的火氣。
狠狠捱了賈珠幾下硬拳,不過冷端一點都沒有因此而退縮。他的神色反而無法堅定:“還請石浮信我。元春妹妹她是不同的。”
“你拿什麼讓我信你!”賈珠咬著牙,第一次升起自己識人不清的挫敗感。他竟是沒想到,冷端私下藏著這樣的心思。
不知是因為賈珠的態度還是其他旁的原因,冷端紅了眼睛:“石浮說得是,照我這樣的模樣是配不得元春妹妹的。只是……只是我……常人都知道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我們家落得這樣的田地,便是人走茶涼都說不上我們。尋常人將我們避之不及,卻只有元春妹妹她……”
冷端盯著賈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不論元春妹妹有心無心,我冷端都不會負她!”
話已至此倒表明了冷端的坦蕩。他們兩個私情是沒有的,仔細算來,冷端的態度還似乎是在報恩。
賈珠同冷端之間也就沒有之前的劍拔弩張了。嘆了口氣,賈珠道:“你何必如此。再說這事也不是我們該做主的,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初心如何,終歸是沒這個規矩。”
一邊說著,賈珠腦中一邊閃現出李紈的身影。為此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只得對冷端淡淡的說道:“便是日後如了你今日之願,是否如你所想也是不一定的。”
就像是賈珠不能明確理解冷端一樣,冷端也沒法對賈珠此刻的黯然感同身受。他的眼中反而露出一絲狂熱:“石浮,你信我。只要最多兩年的時間,我定會不再如此。若是兩年之後我做不到,自會銷聲匿跡,斷不得耽誤元春妹妹半點前程!”
“大哥哥,你應了他吧。”突然一邊傳來元春的聲音。
之前賈珠讓元春辦完自己的事後自己去尋他。此刻元春尋來了,賈珠又憂心元春什麼時候來的,她聽了多少他同冷端的對話。
因元春的到來,賈珠和冷端都有些愣神,之前的侃侃而談,這會子到跟個啞巴了似的。元春也不以為意對冷端說道:“不管我大哥哥如何,我應了你。只是你也應該知道,這些事兒照理,我們這些做兒女的是插不上手的。其實我應不應都沒多大個效用。”
元春其實說的是個大實話,也沒做多大的承諾,可冷端依舊感動得熱淚盈眶:“本就不該妹妹操這份心。妹妹有心就夠了。”
眼見著這邊兩個就要情深意切的模樣了,賈珠黑了臉。他難得嚴肅的同元春說:“元兒,你可知你應下的是什麼?要知道……”
元春乾脆利落的打斷了賈珠的話:“妹妹我知道。也正是太知道了所以才這樣。只是妹妹無能,也請哥哥應下,多多擔待。就當,就當元兒我求你了。”
直到離開壽安寺賈珠都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應下了元春幾乎離經叛道的要求。回家的路上,他忍不住棄馬上車,想在回府之前再勸勸元春。
“元兒,你何苦應他。若是兩情相悅,到還有個說頭。可明明你倆都不是那個事兒。”賈珠越想越撓頭,心裡不太自在。
倒是元春神色輕鬆:“大哥哥,你同那冷凜正可是多年同窗的交情,怎麼這會子就這樣了呢。”
賈珠愈發的語重心長了:“交情歸交情,這會子不該混談。他家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便是他自個兒,此刻怕也是不能見光的人。他說等他兩年。這兩年好便好,不好,你又何苦徒增煩惱。都是關係你終身的大事兒,哪裡能就這麼輕易的應了別人。”
提起終身,元春收了之前的神色:“就是因為終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