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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遇見第一支軍團是逃離封印山的尾火,大概也就剩下半數人馬,日泰木風顯得格外狼狽,一臉塵土,捲髮凌亂的壓在頭盔裡。「我們要撤回去了,其它三個軍團全都沒救了。」這是他見到涅凡說的第一句話。
「日泰,其它軍團在哪裡?」涅凡追問。
「我不清楚,或許還在繼續往裡走。危月的執行長就是個瘋子,他殺了壁水的執行長,又開始殺我的人。」日泰木風的臉嚇得沒了血色。「他不准我們撤退,他下令要殺死所有撤退的人。涅凡,帶著你們的人回月塔吧。這次任務是個錯誤,繼續往前走……只有死亡。」
「聽著,我們必須回去找他們。那裡面的三個軍團都要離開這座山。他們正在走進封印,赤努伽就是想用他們的靈魂開啟封印。」
「那我更不能進去,我不去,我要離開,他們全都沒救了。」日泰木風歇斯底里的說。「你又不是我的大導師,我不想跟你爭論,我現在要帶著我的軍團回月塔稟告阿爾法。」他大喝一聲,帶領隊伍奔向了懸崖之路。
「你怎麼不跟他解釋月塔發生的暴亂呢?」玄塵看著遠去的尾火騎兵,不由得焦急萬分。
「在死亡面前很多人都會變成懦夫。」涅凡鄙視的說。「就算是我們告訴他月塔發生了什麼,日泰還有一百個理由回絕我。」
冰凍的山峰,兩支孤獨的隊伍鴉雀無聲的繼續前行。風雪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讓他們寸步難行。儘管時間緊迫,面對凜冽的風,涅凡也不得不讓大家停下來稍事休息,躲避颳起的狂風。
玄塵冷的沒有胃口,食物成了冰塊。只有橡木牙興奮的兩眼放光,大板牙咬的凍餅嘎嘣嘎嘣的響。黑老鼠兩眼紅腫的去放哨,他抱著米眉的劍,始終不肯放下。玄塵擔憂的看向他的背影,這一路來,她總是期望能出現奇蹟。「伏辛和米眉能追上我們吧?」
涅凡正在檢查他的鎧甲和武器,他重新繫緊了每一個釦子。「我相信他們會沒事的,他們追上我們也要花很久的時間,我們行進的速度並不慢。但比起伏辛和米眉,我其實最擔心烏美娜。」
「又擔心你的新情人了。」玄塵撇撇嘴不爽的說。
「我說了,我對她沒有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烏美娜天生膽小懦弱,我怕她拯救不了軍團,反而會誤入歧途。」
「我怎麼沒發現她膽子小。」玄塵哼了一句。
「烏美娜的父親曾經是虛日軍團的大導師。」
「她母親是蘇丹?」玄塵抱著火焰燃燒的火石,她冷的發抖。
「不是那個侏儒,讓我把話講完。」涅凡說。「她父親死後,蘇丹才成為虛日的大導師。而烏美娜的父親在很多年以前被一個強大的魔羅殺死了,後來她的母親悲傷過度得了憂鬱症。」
「她真像她的母親,烏美娜不是因為喜歡你得過憂鬱症嗎?」玄塵酸溜溜的說。
涅凡露出一個無奈的目光,他盯著玄塵,已是啞口無言。「請你……讓我把話講完……」
玄塵轉過來,靠著火石。「好吧,你繼續……」
「烏美娜從幼年一直生活在母親狂躁的陰影下。她雖然劍法出眾,但是,她的內心卻非常脆弱的。」
「那她會存在很多不穩定因素。」玄塵忍不住說。「為什麼還要讓她擔任虛日的執行長,就是因為她的父親曾經是大導師嗎?」
「是蘇丹憐憫她,又或者她父親的犧牲為她換來了一次提拔重用的機會。」涅凡繫緊了臂甲說。「再說誰都有過去,只是有的人很幸運經歷了愛和美好,可有的人所經歷的卻是痛苦和磨難。這會影響一個人一生。如果烏美娜能走出陰影,那我們可以用正常的邏輯判斷她的行為,可如果她沒有走出來……」
「那你走出來了嗎?」玄塵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