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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有些擔憂,提醒他:「你也知道現在不能談戀愛吧,而且你們倆還是同一個公司,聽說寧嬋跟上頭有關係,你可悠著點。」
「知道了,我不會給她惹麻煩。」
「誰管她,我讓你別給自己惹麻煩!」經紀人再次警告。
這次,許知衡沉默著沒有回答。
進組集訓是一件很累的事,尤其這是一部刑偵劇,寧嬋要扮演女警察,要學的東西有很多。即便是這樣,她還是一直在給家裡打電話,讓他們趕緊把趙焱搶走的耳飾還給她。
第三天的時候還是沒有動靜,她已經開始急躁,甚至是慌亂,想要親自把趙焱找回來。
她知道不能輕易報警,耳環不屬於她,報警了也不好作證明,反而要牽扯到陳雋川,到時候兩個人的關係難免會被趙焱知道,事情才會更麻煩。
就在她一天第六次打電話後,趙焱的媽媽讓人把耳環給她送了過來。
寧嬋開啟盒子,看到完好無損的耳環這才鬆了口氣,將東西仔細放好,也沒有輕易再拿出來戴上。
一連幾周,她都忙得暈頭轉向,只有在入睡前才有空想起陳雋川,給他發一句晚安之類的問候。
對於趙焱,至少這一段時間不會再見到。
而陳雋川面對她打卡一樣的早晚安,早已經習以為常,只有偶爾幾次才會回復。寧嬋樂此不彼的做這種事,幾年來已經養成習慣,她懷疑這已經成為融入的肌肉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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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諾諾從國外回來,因為和爸爸吵架,又不敢去找親哥幫忙。只好來投靠自己的表哥。
向來規行矩步的陳雋川,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表妹染了一個上綠下紅的新潮發色時,拿著咖啡的手抖了抖,然後才緩緩說道:「我以為是樓下的紅綠燈走上來了。」
陳諾諾就知道他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冷哼一聲。「我樂意,你懂什麼?」
「確實不懂。」陳雋川贊同地點點頭。「也不是很想懂。」
兩人進行了一番不算友好的寒暄,等到陳雋川準備出門了,她還堅持要跟著。
「我要去拍賣會。」陳雋川掃了她的頭髮一眼,又像是不忍直視一樣移開了目光,好似她的頭髮會對他的視力造成損傷。「舅舅應該已經停了你的卡,所以你去了也沒有意義。」
陳諾諾氣憤。「我不是你妹妹嗎?為什麼要分這麼清楚?」
他提醒道:「是表妹。」
「那也是一家人!」她堅持要跟去。「我剛從國外回來,都這麼可憐了,你這個做哥哥的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
「我對你已經很好了,要是陳韞聲在,你現在會是個光頭,他不會讓你頂著這種頭髮靠近他十米以內。」陳雋川說完,還扯出一抹風涼的笑。
最終他還是沒有真的趕走陳諾諾,只是出了電梯,他才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助理說:「你給她找個帽子吧。」
陳諾諾不滿:「為什麼?」
「你這樣出去會擾亂交通。」他刻薄地說道。
這次的拍賣大都是一些藏品,陳雋川想買下其中一幅畫給舅媽做禮物。
順便,再過幾天是寧嬋的生日。
上次在酒店離開,寧嬋莫名其妙的眼淚才讓他發覺,他似乎真的不瞭解寧嬋。
對於她的喜好和家庭,他幾乎沒有多少印象。
拍賣會上有一個名貴的項鍊,陳雋川心想,女人總是喜歡這些的,寧嬋想必也不例外。
陳諾諾看到陳雋川競拍的時候興奮不已,一句「謝謝」正要說出口,陳雋川就淡淡地說了句:「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哦。」她的笑容垮了下來。
拍賣到了後半程,陳諾諾已經興致缺缺。直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