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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嬋笑道:「大小姐說話就是有底氣。」
時茵想到什麼,語氣不悅:「不懂你怎麼那麼能忍,換了我是你,有這樣的靠山絕對把劉夢冉這種人踩在腳底下動都不能動。」
反觀寧嬋,說捧也沒怎麼上心,說護又從來不處理那些黑通稿,絕對是她見過最佛的藝人。
「我不想給他添麻煩,這種小事,他應該不會關心。」寧嬋眸子低垂著,陽光落在睫羽上,在眼瞼下映出一小片陰翳,使她整個人都顯得沉靜溫柔。
「不說了,有空就上線打兩把遊戲。」時茵嘀咕了兩句,就因為要開工,被催著掛了電話。
寧嬋靠著聽歌,不知不覺生出了睏意。
收工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寧嬋在車上睡著,一覺醒來,車已經在往山上開了。
透過繁茂的枝葉,能望見天邊如同烈火焚燒,晚霞金紅一片。斑駁樹影倒映在車窗上,隨著車速不斷變換著。
「小姐醒得正好,剛好也快到了。」
寧嬋應了一聲,翻出鏡子照了照,仔細整理凌亂的頭髮。
車穩穩停住,偌大的歐式別墅,就孤零零的坐落在山上,落日的餘暉籠罩著,牆壁映出絢爛的色彩,將整座房屋顯得華美精緻,甚至是有幾分富麗堂皇。
這座山屬於陳雋川,而這座古典風格的別墅,是他媽媽年輕的時候設計。管家也只和她說了這麼多,其餘的,陳雋川從未向她提起過。
但也沒關係,她相信總有一天,陳雋川會願意將自己的事說給她聽。
這裡雖然很大,但也非常不方便。陳雋川也一年有大半時間都在其他地方度過,寧嬋每次回來都是碰運氣,希望能正巧遇上他。而更多的時候,陳雋川會讓人去接她回來,就像今天一樣,但是他從來不會親自說自己在家等她。
房子太大就容易顯得空蕩蕩,沒什麼煙火氣,再加爬滿牆的薔薇花和寶石月季,讓這裡更像一個童話中用來關押公主的城堡,有種不真實感。但在某種角度來看,這座房子和它主人的相性倒是很契合。
一樣的缺少煙火氣,一樣的不真實。
常住在這裡的只有一個保姆和管家,以及一隻上了年歲的金毛犬,名字叫將軍。
寧嬋才走進門,將軍就搖著尾巴飛奔過來,殷勤地圍著她轉,還將口中叼著的飛盤往她手裡送。
俯身將飛盤接過,她又用力擲出去,將軍很快又跑遠了。
下車的時候,她低頭望了眼自己的裙子,有些猶豫要不要先換一身衣裳。
她想,陳雋川應該還沒有到家。
川海集團很大,涉及業務很多,是綜合性投資集團,現在業務發展最好的是地產開發和城市更新。陳雋川還很年輕,他要做很得更好才能證明自己。也許正是這個緣故,他才總是很忙,連抽出一點時間愛她也做不到。
寧嬋進門後聽到廚房的動靜,和阿姨打了聲招呼,逕自朝樓上走,靜謐的室內,鞋跟踩踏的聲音很清晰,房子也越發顯得冷清。
正要往自己的房間走時,她瞥見書房的門正開著,拉長的光影從門口照了出來。
寧嬋停住腳步,眼前一亮,心底也泛出了點歡喜,加快腳步朝書房走去。
復古的暗紋窗簾拉開,任由余暉從半開的窗戶照進,光線中漂浮著細微的灰塵,男人在桌前坐得板正,白襯衣勾勒出挺拔的身姿,身上也被罩了層朦朧的光,讓人看不真切。
寧嬋站在門口,既不開口也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凝望他。
身處娛樂圈,俊美的男人數不勝數,可即便如此,每次看到陳雋川的臉時,她還是會忍不住感慨,上天就是不公平,讓有些人生來就什麼都有,給他優渥的家世,又給他讓人嫉妒的好相貌,無論在哪裡都是出類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