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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衣著襤褸的巫醫,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巫醫說:「現在,塔羅牌的謎底,都已經解開了。」
「第一張牌,愚者,逆位。你初識她的時候,過於盲目,橫衝直撞。」
「第二張牌,戰車,正位。你認清了自己的心意,不顧危險,堅定向前。」
「第三張牌,倒吊人,正位。你為了救她,心甘情願的奉獻犧牲。我說過,世間一切都是等價交換,這一過程,又暗藏因果。你一定想不到,是一隻你穿越之前救過的貓,來替你破了這個局。」
顧曉池問巫醫:「之前我抽牌的時候,不小心多帶出一張,那張牌,又是什麼?」
巫醫的一張臉上,唯獨示人的是一雙清亮的眸子。她從襤褸的衣衫中,摸出一張牌,沖顧曉池晃了晃。
顧曉池看清了,那張牌是「皇后」。
她又問:「這張牌,是正位還是逆位?」
巫醫輕輕搖頭:「它掉在地上的時候,既非正位,也非逆位,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會救下她的命,但我一度看不清你們故事的結局。」
「既可能是正位,守護住你們的愛情,快樂愉悅。」
「也可能是逆位,充滿嫉妒,為愛頹廢。」
顧曉池想起金萱,想起齊笑,想起不能公開的彆扭,想起身份差距的無奈。
巫醫問她:「你還敢賭下去麼?」
顧曉池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早就說過了。」
「為她,千千萬萬遍。」
顧曉池下午到片場的時候,葛葦正坐在她的躺椅上休息。
顧曉池走過去,見葛葦的額頭上都是汗。
現在,葛葦任由顧曉池努力畫畫,她自己則努力提升演技,想要更上一層樓。
顧曉池從身後抱住葛葦,在她頭頂上親了一下:「累麼?」
葛葦:「你別把我頭頂親禿了。」
顧曉池:……
葛葦握住顧曉池的手,拉她到躺椅旁的小馬紮上坐下,告訴她:「韓菁要自己出錢投俞導的新片。」
顧曉池點點頭。
葛葦嚇唬她:「要是這電影失敗了,她可能賠的內k都不剩,我可能以後再也接不到戲,真需要你賣畫養我們。」
顧曉池笑了,毫不猶豫的:「好啊。」
葛葦有點感慨,握著顧曉池的手:「要是……要是我真的演不了戲,像陳導這片子裡一樣是個特窮的歌女,而你是年輕有為的教授、特有名的畫家,那我們的故事會怎樣?」
顧曉池回握住葛葦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笑得溫柔又堅定:「無論在哪一個故事裡……」
「你是我所有的可能。」
美院,一個身影走進辦公室。
黑長直發,沒做任何修飾,簡單的披在肩頭。
兩道濃密的野生眉,眸子清亮。分明是秀氣的長相,可她不笑,嘴角倔強的向下微抿著,就自帶一股冷峻的氣質。
加上她個子高,又瘦,穿一件剪裁得體的黑色風衣,英倫風的小皮鞋,素白的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
系裡經常有女學生偷偷議論她:「顧老師長成這樣,也太斯文敗類了吧!」
興奮不已的語氣,顯然斯文敗類這個詞在她們這裡,是無上的褒義。
這人是顧曉池。
顧曉池在美院,也算一個傳奇。據說她家,其實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搞藝術的。小時候的顧曉池,跟奶奶生活在山裡,爸媽外出打工,不知怎麼抓住機遇發了家,一家人搬到城裡。
父母固然是暴發戶的審美。可小時候山水綠樹賦予顧曉池的靈氣,卻彷彿一直保留了下來。她在美的認知上,天賦異稟,當年考美院的時候就是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