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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醍醐在迷你迷笛舞臺。今年五一這場的迷笛,醍醐上了主舞臺,演第二天的下午場開場。醍醐演完鄭旭就往臺下跳水,興奮得不行,感覺死了一年又活過來了。他下了臺,躊躇滿志地跟阿杉謝微微說他們要做最牛/逼的樂隊。
完了沒多久就接到新音樂節的邀請。這個音樂節名不見經傳,但誰不是從名不見經傳走出來的呢?謝微微的工作原因醍醐沒法兒巡演。相對的,但凡在北京周邊,能上的演出,不管是livehoe還是音樂節,醍醐一般都會去。這次一合計,三個人都有空,自然也就接下來了。
鄭旭想演專輯裡的新歌。他問張未然的意見,張未然不在乎他演新歌,倒是對這個音樂節本身不是很高興:「這個,好像主辦方有浩瀚音樂啊?」
鄭旭不信:「浩瀚辦的是那個浩瀚音樂節啊,就之前暑假那個。我們要錄歌,沒去。」
「這個也是。」張未然說。他明顯不太滿意,又不能直接拒絕。思忖片刻,張未然說,「是也沒辦法,下次接之前記得跟我商量。這次接都接了,不好不去。咱們也不怕他。你別演《滅頂》就完了。」
那鄭旭肯定不能演《滅頂》。他等著專輯發行後第一個唱給許千山的。他跟阿杉謝微微排了三首舊歌,三首《棒喝》裡的新歌。其中兩首新歌先趁著週末在酒吧演了,觀眾熱情得不行,鄭旭心裡就有了底。
到音樂節那天,醍醐是壓軸。阿杉人來瘋,間奏飈起手速一通亂炸把場地裡的氣氛炸得像汽油桶,返場安可了三遍,分給樂隊一個小時用得一分不剩,這才把舞臺交給下一支樂隊的大軸。
唱大軸的這支樂隊是音樂節主辦方自己的人。鄭旭不在乎什麼位次的,見名字沒聽過也就隨便了。他下臺往後臺走,主辦方的裝置負責人從另一側往臺上走,後面跟著下一支樂隊的成員。鄭旭偶然一回頭,就從那些成員裡見到了兩個熟人。
胡非和cky。
鄭旭腳步一頓。阿杉沒明白,拽他胳膊。鄭旭由著他拽了兩步,就停在臺邊上,阿杉再拽就拽不動了。謝微微回頭,看到了胡非和cky,心裡也有幾分明白,跟著停下腳步。三個人都停在下臺的階梯處,聽胡非那個新樂隊試音。胡非他們一直跟觀眾互動,似乎是沒看見他們。cky敲了三下鼓棒給了個節奏,鍵盤進了前奏。
是disilsion。
鄭旭聽了幾小節就炸了,掉頭直接往臺上沖。他是正兒八經練過力量的,阿杉一個人根本拉不住,只能跟著衝上去攔鄭旭。謝微微見鄭旭情緒不對,立即打電話讓臺下的張未然趕緊上來。結束通話電話,鄭旭那裡已經跟胡非打起來了,她一咬牙也衝上去幫阿杉拉人。
觀眾被醍醐煽起來的情緒還沒下去,正是激動的時候,見這情況,一片譁然。噓聲和起鬨聲此起彼伏。有前排不知道是志願者還是觀眾的翻上臺來幫忙拉架,拉了偏架捱了拳頭又打成一團。場地安保反應慢了一兩分鐘,上臺的時候局面已經控制不住了,臺上臺下都是一片混亂。場地方見情況不妙,當機立斷叫了警察。
張未然把鄭旭和阿杉從派出所帶出來是第二天的事了。
張未然顯然有脾氣,沒開口說話,鄭旭也就沒說話。他還不服,沒覺得自己哪兒錯了。可是鄭旭走出派出所,看到站在路邊等他們的許千山,又不自覺地有些理虧。他不樂意許千山看見他這麼狼狽的樣子。
張未然等他們都上了車,說:「浩瀚音樂跟胡非解約了。」
阿杉本來在拘留所待了一宿,整個人萎靡不振,聽到這話,頓時振奮起來:「這是好事啊!」
張未然瞥了他一眼,繼續道:「趙科放話說不準任何一家廠牌公司幫你們發《棒喝》。咱們本來是跟天際線合作發行的,剛剛他們打電話說做不了了。現在《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