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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理會店小二,寒著臉,直跨西跨院。
上房的門掩著,未見燈火。
店小二一推門,裡面竟然上了栓,急急叫道:「杜爺……」
雷慶一上步,越過店小二,一伸手,右掌按在木門上,微微吐氣,內勁迸發,震斷了木栓。這時,天已入夜,房間裡一片漆黑。
店小二摸著火鐮子,打起紙煤,點上了火燭。
上房中立時一片通明。
轉頭望去,只見杜天龍盤膝坐在木床上,臉上不停地滴下汗珠兒。
一頭大汗,但卻又有些怕冷的味道,身上不時抖顫著。
歐陽鳳嬌軀一閃,飛步榻前,伸手一摸杜天龍的頂門,入手都是冷汗,其心一震,急急叫道:「天龍,你受了什麼傷?」
杜天龍緩緩睜開雙目,道:「好冷啊!我運氣也抗不住心頭這股寒意……」
歐陽鳳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鼻孔一酸,眼淚差一點落了下來。
但她忍住了,在雷慶和王人傑的面前,她不願流一滴眼淚。
緩緩放平了杜天龍的身子。
王人傑一揮手,低聲對店小二道:「你出去,沒有招呼別進來。」
店小二應了一聲,轉身向外行去。
王人傑順手掩上了房門,低聲道:「夫人,總鏢頭怎麼樣?」
歐陽鳳低聲道:「看起來,傷得很重,全身似是都在發冷,不知是何物所傷?」
杜天龍躺下去,就閉上了眼睛。
燭火下,只見他臉色蒼白,似乎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幾人的談話。
過關刀雷慶見多識廣,輕輕嘆息一聲,道:「這似乎是一種奇毒的掌力所傷,我記得攔道的黑衣老鬼,臨走之際,揚手發出一掌,當時也未放在心上,看來定然是那黑衣人發出的怪異掌力了。」
歐陽鳳道:「大哥見多識廣,能否認出這是什麼功夫所傷的嗎?」
雷慶伸手在杜天龍臉上按了一陣,道:「就這等江湖上的詭異武功,小兄所知有限,但看天龍這種情形,似乎是被一種陰寒的武功所傷。」
歐陽鳳道:「大哥,你看他傷在何處?」
雷慶道:「似乎是傷在前胸之上。」
歐陽鳳撕開了杜天龍前胸的衣服,果然見前胸之上,有一片黑色的痕跡。
望著杜天龍的傷勢,歐陽鳳面上泛現出淒涼的笑意,道:「傷在這裡了。」
雷慶緩緩說道:「要請個大夫瞧瞧再說。」
幾個人都不解這是什麼武功所傷,誰也無法說出名堂,找個大夫來瞧瞧,那是唯一的辦法。
王人傑道:「我去。」
轉身行了出去。
歐陽鳳再也忍不住了,淚水點點,滾了下來,道:「大哥,天龍傷得很重,咱們又找不出什麼毒功所傷?」
雷慶心中也是團亂,覺到事情嚴重的很,看杜天龍,只怕很難支撐下去,如果一兩天,找不到療治這傷的名醫,那將是一個很悲憤的結果,心中這麼想,口裡卻不能這麼說,輕輕咳了一聲,道:「弟妹,你先沉著氣,等人傑找大夫來瞧瞧再說。」
歐陽鳳出身武林世家,又隨著丈夫保鏢為業,實有著豐富的江湖經驗,苦笑一下說道:「也只有如此了。」
鏢車已到藍田,離長安也就不過一天的行程,杜天龍中毒掌,病發客棧,這護鏢的千斤重擔,毫無疑問的就落在她杜夫人歐陽鳳的身上,她既憂急丈夫的傷勢,又得照顧到龍鳳鏢局的招牌,決心先忍下悲痛,把柳夫人送到長安再說。
心裡暗自作了決定,王人傑已帶著個四十出頭,身著長衫的文士行了進來,一面高聲說道:「夫人,這裡藍田第一名醫徐大夫。」
徐大夫白淨的麵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