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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衝動。
但又想著她更生氣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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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縹緗聽聞訊息,在雅風閣這邊當著眾人的面,拋下手頭跟同窗練字的雅事,在書童跟僕從的阻攔下騎馬上街疾奔。
雅閣中,不少外地官員跟學問大家表情莫名沉重。
曹琴笙是其中之一,但他垂下眼,端著茶杯,瞧見自己指尖有些微脂粉沾染。
來之前,她攔住了他,糾纏時,手指上
他垂下眼,飲下這杯茶。
柳縹緗正好在府臺外的大門口瞧見了歸來的隊伍。
看到宋利州跟柳甕等人被押解下馬車,他喘著氣,匆匆下馬,扶著馬匹身子皺眉看著這一幕。
“父親”
柳乘虛看到他,表情變了變,陰沉又冷漠,但很快恢復往日的從容和善,“斂之,身子不好,不要亂跑,聽話一些。”
柳縹緗字斂之,意為克己復禮,也素來是柳家的驕傲,也是柳乘虛的獨子,年少失妻,一腔心意付諸官途百姓與獨子,可惜
前有獨子前途金輝,後有官途岌岌可危。
他也許不覺得自己有錯,所以在獨子面前也一派清正。
“父親,這個案子是否還有”
“帶公子下去,近期,莫出。”
柳乘虛拂袖而去,但在柳縹緗眼紅呼喚他父親的時候,還是頓足回頭看他。
那一眼,特別深沉且無奈。
最終什麼也沒說,只剩下了冷酷,宋利州冷眼旁觀,暗道歹竹出好筍,也算這柳縹緗當年無妄之災。
為之柳乘虛這些年如此作惡,是否受挫於此。
可是當年那件事中,最大的冤主、他的奚玄公子、那樣灼灼風采的人物都沒有回頭的餘地,其他人的死活,區區一個柳縹緗,他也不覺得如何可惜。
宋利州到底在儋州位高權重多年,哪裡還有那麼多慈軟心性,很快拋開這兩父子的事,想著之前羅非白最後留給他的話。
她不會,他也不會?
為何?
在司
法拿捏自己的情況下,儋州肯定無人能制衡柳太守,何況監察院已然出了問題。
所以莫非小殿下已經邀請上官介入?
何時來?
那自己恐怕在這幾日內熬一熬,可不能讓自己枉死在獄中,老吳那邊也肯定不能動,不然被柳乘虛拔出蘿蔔帶出泥
宋利州隱隱有了猜想,心下一定時,已隨著柳太守趕到太守府府臺正堂下獄,但!
柳乘虛上府門正階,冷聲道:“馬上召集儋州所屬官員,本太守今日就要急案提審。”
今日?不是放出訊息是明日?
懂了,柳太守放出的假訊息,為的是迷惑宋利州背後那些人,以及羅非白。
恐怕這位柳太守也忌憚看似官職卑小但能力深不可測的羅非白,畢竟一個柳甕就差點毀了局面。
蔣飛樽心中暗忖,忽見府臺執事表情異樣,支支吾吾的。
柳乘虛眉目冷厲,“發生了何事?”
執事垂首跪地,戰戰兢兢道:“稟太守大人,案件審查今日已經開始。”
已經開始?
是本官要開始沒錯,但你說的已經開始
柳乘虛下意識看下蔣飛樽跟明部頭領兩人,眼神之意是:你們程大人越俎代庖先行開始了?
蔣飛樽不語不答。
那頭領倒是知曉這兩人之間疑惑間答:“來時程大人未提及此事,但也可能得到訊息,未免被某些攀附賊人的官員用詭計干擾,既提前召集其他官員應急而審案吧。”
嘖,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連著把羅非白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