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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荷特粗糙的大手撥弄著噼啪作響的篝火,在他的撥弄之下,一股濃煙自篝火之中繚繞升起,繞過了他緊皺的眉頭。
他眼神有些謹慎又帶著些試探,顯然對接下來的談判頗為擔心:
"我們並不想和你開戰,親愛的裡文女士。"他語帶焦慮地解釋道,聲音沙啞而沉重:
"我們向伯爵提出了一些建議,可惜至今未得到他的回覆。"他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同夥接著說:
"我們會耐心地等到明天早上。如果伯爵接受我們的提議,我們就會一起動手。"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決絕,"否則,我們只好離開這裡了。"
布荷特知道,如果被拒絕,他們別無選擇,只能放棄這次賺錢的好機會。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願意輕易與裡文為敵。
矮個子斧手小聲附和道:"我們也一樣。"他用粗糙的手指抓撓著自己蓬亂的鬍子,眼神閃爍不定。
"沒有商量的餘地。"
得到眾人的附和以後,布荷特接著說道,這次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他用力拍了拍大腿,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不接受,我們就離開。裡文女士,請您轉告伯爵,沒有我們的幫助,他可得給手下計程車兵準備起碼五十口棺材了。"
布荷特所言非虛,這些矮人雖然個頭矮小,但全身肌肉隆起,揮舞鐵錘可以輕易砸碎獅熊。
而且他們還精於鍛造反魔法盔甲,普通的人族法師遇上他們都是手足無措。如果沒有這些經驗豐富的冒險者帶頭作戰,恐怕伯爵是真的要為士兵們準備五十口棺材。
裡文沉默地站起身,將背上那沉重的黑色十字架扛回肩頭。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毫不費力。
那巨大的十字架看起來足有她身高的一半,但在她纖細的手臂下卻輕鬆得彷彿只是一根樹枝。這不禁讓在場的眾人都對她多了幾分忌憚。
"你們不用擔心了,伯爵不會等到明天早上。"裡文有些不爽地說道:
"你們猜得不錯,他立刻就接受了你的條件,甚至不顧我的反對。"
"伯爵,我給大家一個忠告吧,"
布荷特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雖然年輕,但他已經掌握了這片土地的大部分實權。
我們必須小心謹慎地與他打交道,否則很可能會栽在他手裡。即便是我們這些老冒險者,也很難對抗他手下那些精銳計程車兵。"
矮個子斧手竊笑著附和道:
"是啊,伯爵定然是個精明的統治者,懂得利用我們這些老練的冒險者。他雖然年輕,卻已經學會如何忽視那些蠢材和偽君子的建議了。"
裡文雙手叉腰,冷冷地反駁:
"到了明天,等灰矮人們把你們砸倒在地,用斧頭把你們釘到地上,再折斷你們的雙腿時,你們的口氣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你們會哭著喊著求我幫忙,讓我用治癒魔法治療你們,一如既往。我瞭解你們這類人,太瞭解了,以至於都感到反胃。"
她轉過身,優雅地走進了夜色之中,連道別的話都沒說。
"要我說,"矮個子斧手粗聲粗氣地說,一邊用手指撓了撓自己蓬亂的鬍子:
"修女就該待在修道院裡閉門不出。她們應該讀大頭書,在週末帶領百姓們唱唱難聽的聖歌,而不是跑出來插手我們這些爺們兒的事。
她們就該關心自己的事,而不是衝我們這些小夥子們賣弄她們豐滿的......"他頓了頓,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屁股。"
一旁的吟遊詩人輕笑著撥弄了一下手中的魯特琴:
"但說實話,裡文的屁股還挺漂亮的,你說呢?"他一邊說,一邊曖昧地瞟了一眼正在遠去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