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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天氣總是很好,河畔的草地嫩柔柔的,綠色中帶點鵝黃,有酒瓶被扔在草地中,像水晶般發著光。河流上有水鳥在啄羽毛,慵懶地長著翅膀,對著河水顧影自憐。遠處灰黃色的房屋在光暈中被柔和了線條,好似西斯萊筆下的油畫。一切都是那麼安詳和幸福,我懷著喜悅的心情,被充盈著快樂,朝斷橋小跑過去。
果然,一個政委模樣打扮的軍人‐‐大概就是政委,靠在橋墩上百無聊奈地給薩連科數著數,薩連科滿頭大汗,雙臂直抖,鬼知道他在這裡做了多少個伏地挺身。而那個政委,四十歲左右,胖臉被昨晚的伏特加浸潤得通紅,怪不得數數有氣無力,彷彿故意拖時間似的。思前想後,我從腳手架後鑽出來,想為薩連科解釋解釋。
可語言障礙到哪裡都是障礙,政委朝我投來莫名其妙的眼神,嘴裡嘟嘟囔囔,怪模怪樣地擠眼,可任憑我怎麼打手勢,做出諂媚的表情費盡心力對他說薩連科昨晚是幫助暈倒的我才未歸隊,他卻一面應付我一面絲毫不放鬆他對薩連科的懲罰。
薩連科赤裸上身,胸口纏滿繃帶,肩膀上的傷口彷彿每一次隨著肌肉的繃緊與放鬆都遊走在裂開的邊緣,他好像做得挺帶勁兒,要是我沒眼花的話,甚至還捕捉到了他偷笑的瞬間。見和政委無法溝通,我索性走到薩連科身邊,脫了上衣和他一起做起伏地挺身來。
趴下的那一刻,我看見薩連科抿嘴笑了,臉紅得一塌糊塗,我確信是並不是因為做伏地挺身的緣故。做著做著,我們較起了勁,是啊,我們就是很幼稚,上次比賽跑步我輸了,所以這次,心想他已經做了這麼久還帶著傷,我或許有贏一會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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