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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皇上胤禛還是八爺允禩誰也沒想到的卻是,在這一時刻又出現了一個戲劇性的變化,身為撫遠大將軍的年羹堯在西北日益囂張跋扈,肆意罷免甚至殺戮官員,還不斷的打著各種旗號向朝廷要銀子,“西北王”的態勢一下子就出來了。手中有兵的他也一下子成了八爺黨要拉攏物件了。
充滿戲劇性的一幕就此拉開,年家一共就三兄妹,年羹堯在西北,年玉堯在宮裡,剩下的也是對八爺黨來說唯一可以入手的就是這位年家大爺了。胤禛為了穩定西北的年羹堯,不單是封了他一等公,封了他妹子貴妃,更是把年希堯弄到現在刑部侍郎的位子上。而那位八爺為了拉攏年家老二和他站在一起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各種手段來籠絡年希堯,試圖透過他來影響西北的年羹堯。這樣一來,原本四爺不疼八爺不愛的年希堯搖身一變,成了皇上胤禛和八爺允禩爭著要籠絡的物件來。八爺黨更是把這次兩江三省的消帳大任交給了年家老大來做,以彰顯對他的信任。
胤禛,年家,允禩這三家之間形成了一個很是微妙的佈局。對身為皇帝的胤禛來說,他要用年家老二來平定西北,儘管心知肚明他的野心,但還是不得不用他,依仗他。而對八爺黨來說,只要他們拉攏好了年羹堯,那胤禛的皇位不穩就是擺明的了。
相對這三家之中最不好把握的反倒是被上述兩方作為拉攏物件的年羹堯了。說他想做忠臣,那是笑話。有實無名的“西北王”就是最好的證明。但說他被八爺黨所拉攏那就更無實據可循了。我猜他年羹堯的目的只能是——兩邊取利!
說實話,我不指望年羹堯能做個忠臣,收拾他相信對胤禛來說也是早晚的事。我怕的是他真跟八爺黨攪在一塊,如果是這樣,那局面就難收拾多了。相反,像他如今這般貌似想兩邊取利,對我們來說倒是個不錯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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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皇太后老佛爺今兒個找奴才過來有何吩咐?”見四阿哥弘曆在我身邊,李衛沒敢像前日裡那般放肆說話,很恭敬的請了安。
“吩咐先不忙。”我擺了擺手,示意繡兒領著一眾奴才退出去,再回過來和李衛說到:“哀家問你,年家老大年希堯你認不認識?”“奴才認識。”李衛回說,“奴才和現在在西北的撫遠大將軍年家老二同是皇上四爺潛邸時候的奴才,和他哥也常來往,還一塊兒喝過幾回酒。”“那就好。”我說,“年希堯現在就在揚州,你可知道?”“知道!奴才昨兒個還見過他來著。”
“哀家這有個差事要交給你去辦,不知道你敢不敢答應?”我故意激他。“皇太后老佛爺這是瞧不起奴才呢吧?”果然,李衛不經激,一激就來,“凡是人能辦的差事,就沒有我李衛不敢辦的。”
“那好,哀家讓你去跟年家老大談談,你敢不敢?”“皇太后老佛爺,您耍奴才玩呢吧?”李衛一臉不以為然的說,“他年家老大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奴才莫說跟他談談,就是喝上幾杯也沒事。”
“李衛啊,你好好想想,若僅是讓你和他年希堯閒扯幾句喝幾杯酒,哀家犯得著這般重視嗎?”“那皇太后老佛爺想讓奴才和他年家老大怎麼個談法呢?”李衛也不是傻瓜,立馬就感覺到了我的話裡有意思,試探性的問我。
“哀家聽說年希堯手裡有本記在聖賢之書《論語》之上的帳,哀家好奇的很,想問他年希堯要來瞧瞧,你的差事就是去跟年希堯談條件,他要怎麼樣才肯把他手裡的那本帳交給哀家。”(把帳記在《論語》上是我從杜之貴那裡聽來的,他還拿出他手裡的那本帳給我看過,別說,這個發明把帳記在《論語》上的傢伙看來還是動過些腦筋的,那些橫橫豎豎的換個不明白的還真就不一定能看懂!)“奴才知道了。”李衛應了句,“奴才這就跟他年家老大‘談談’去!”
“弘曆啊。”待李衛走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