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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如回行宮再說吧。這裡不說話的地方。”
“皇上,依臣妾看,就憑一張紙並不就能確定是太子所為,不如把太子召來一問。”“還問什麼?剛才朕已經問過德克勒了,去他那裡送信的是這逆子身邊的人,還關照他用兵把獵場圍上,一個不許進出,等這個逆子親自來料理。他這是要把朕做趙主父呢。虧得這個德克勒還不算是個傻瓜蛋,知道先進來看一看朕是不是被刺。”他氣憤的說。“皇上,聽臣妾一句,把太子召來吧,先聽聽他怎麼說,他畢竟是皇上立的太子啊。”“好,朕就把那個畜生叫來,朕倒要看看,那個畜生在人證物證跟前還有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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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可是你乾的好事!”玄燁一把將那張“太子手喻”扔到跪在地上的太子胤礽面前。
“皇阿瑪,兒臣冤枉啊。這不是兒臣寫的!”“不是你寫的?那是哪個寫的?”“回皇阿瑪,兒臣批閱奏摺許久,有幾個能模仿兒臣的字的也不是不可能啊?這定是有人陷害兒臣!”“有人?哼!無法抵賴了就找這個法子麼?”玄燁冷冰冰的朝他說,“就算是有人也跑不出你和外頭的那幾個去。朕這是在傷心啊,朕就生了你們這麼一群畜生。朕當日西征,斷了糧,隻日進一餐,無禦寒之衣,只能擠著和馬兒一塊取暖。你們這些畜生誰又心疼朕了?現在朕還沒死呢,倒一個個的惦記起朕的寶座來了。去!給朕跪外頭去,好好清醒清醒。想通了再來回話!”說著已是兩眼老淚滾落。
“皇上,您保重身子要緊啊,臣妾想太子會知道錯的。”我一進帳看見他在落淚,急忙拿帕子幫他邊擦邊說道,“皇上,臣妾知道您心裡不好受,臣妾今兒個留下陪陪您。”說完,我親手點上了一拄息香,服侍他躺下。自己則合衣坐在一邊。
約莫一盞茶工夫,他似乎睡熟了。我剛吩咐門口的小太監替我回我自個兒帳裡拿件披風來,就聽見門外遠處有些吵鬧。“李公公。煩您去給看看,外頭這是怎麼了?”我走到門口喚過李德全說到。“娘娘客氣了,奴才這就替您看看去。”李德全一臉恭敬的說到。
“回娘娘,是太子在和直郡王在說話。”不一會李德全回來稟報。“李公公,我怎麼聽著像在吵架啊?”“這個奴才就不清楚了。”(李德全能混到現在這境況固然和從小伺候康師傅有關,但若是其本身不得力又怎麼能得到泡麵的賞識呢。)“李公公未免太不給本宮面子了吧?本宮現在身邊不方便,回頭我就讓人給公公送過去。”“呦~,娘娘,您這話說的,您可是這後宮裡頭的當家主子,我不過是個皇上身邊的奴才,哪有奴才讓主子送禮上門的道理呢。”“老狐狸!”我心中不禁暗罵了一聲,不過臉上還是客客氣氣的:“什麼主子奴才的,想當年本宮也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一個使喚丫頭罷了,李公公也是知道的,在本宮心裡,可從沒把您和那些奴才放一塊兒。這不,前頭沒來熱河時我阿瑪佟大人還送了好些個好玩意兒進宮,我那裡也沒多大地方放,您要是哪天得空了上我哪兒瞧瞧去?喜歡哪件你就拿哪件,權當本宮報答當年承您的情兒如何?”果然他的口風明顯鬆動不少:“娘娘這是哪的話,這宮裡頭哪個不知道娘娘您待人和善,等哪天回了宮我一準兒上娘娘那裡討杯茶喝。”
他看了看周圍,對我輕聲說到:“太子爺和大爺似乎吵了架,具體為什麼奴才也不甚清楚,只聽太子說當了三十多年太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云云。”(聽了他的話我得出個結論:廢物太子現在正在氣頭上!從心理學的角度上說,一個人在氣頭上是最不理智的時候,或許我可以利用一下這個時機。)想到這裡,我笑著對李德全說:“多謝公公了,皇上該醒了,本宮得去照顧著,咱找機會再聊!”
“皇上,您醒了。可感覺好些了麼?”“朕沒事,嵐兒,你去,讓人把胤礽那個畜生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