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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週,朝徊渡積累了一小沓罪證。
檀灼對此一無所知。
好好的休息了一週後,她跟梅溪汀約了去老宅整理古董名冊。
檀家老宅落在檀灼名下,才沒被收走。
守在這裡的傭人,祖輩皆是檀家的傭人,非常可靠,連姓氏都是改為檀姓。
後來老爺子走了,這裡便空下來。
檀灼沒時間和他們寒暄,直接帶梅溪汀進了收藏樓。
其實檀家有兩個收藏室,這個僅僅是爺爺這些年收集的藏品,老宅後山還有一個密室,裡面才是真正的藏寶庫,屆時祖祖輩輩留存下來的。
不過那邊早就清點過了,有詳細的古董名冊,不需要再浪費時間,主要是爺爺這些藏品,檀灼還沒清點過。
喊梅溪汀來幫忙,是因為他對爺爺這些藏品也瞭解,兩個人效率更快些。
兩人一邊整理古董,一邊閒聊。
得知檀灼這幾天不出門的原因後,梅溪汀拿著筆記下某樣藏品,忍不住皺眉:「你這夢遊症,不解決也不行啊。」
「以後出差都麻煩。」
「開古董店前期,得接觸客戶,擴大版圖,一直待在江城,能有幾個客戶。」
畢竟單單一個城市裡,能買得起古董,而且還是古董愛好者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況且,檀灼對客戶質量要求非常高。
偌大的江城,能找到十個符合她要求的,都算多了。
他們先從瓷器開始,因為爺爺愛好瓷器,所以種類繁多。
除了青花瓷、粉彩瓷等各類花瓶、還有盤子、碗、罐子等等,檀灼還翻出一個甜白瓷,跟朝徊渡那個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個不賣,她要留著。
檀灼先讓師兄標記下來,然後才回道:「我也煩,這夢遊跟定時炸彈似的,誰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炸了。」
她沒跟師兄說的是,除了夢遊,還依賴朝徊渡身上的香。
一旦失去了這個依賴,夢遊更嚴重。
梅溪汀:「你能不去想那個美術館嗎?」
檀灼:「……我哪控制得了。」
她指著旁邊那尊繪製了眼睛紋樣的陶罐舉例,「我看到這個,腦海里不自覺就會出現廢棄美術館,出現那些眼睛。」
這是不受控的。
只要那個美術館還存在於記憶裡,她就會記起。
梅溪汀若有所思,「解鈴還須繫鈴人,你這毛病,要根治,問題還是在那個美術館裡。」
不得不說,梅溪汀旁觀者清,說到點子上。
檀灼就差舉手發誓:「我這輩子再也不踏進深城一步。」
「以後深城的客戶,讓他們自己過來。」
「這輩子長著呢。」梅溪汀聽著她孩子氣的話,搖了搖頭。
直覺她想解決這個夢遊,還得回去。
不過見她這麼抗拒,梅溪汀想著抽空私下約一下朝徊渡。
這時,檀灼隨手翻著爺爺留下來的名冊時,無意間看到了《楞伽經》唐譯本的記錄,收於14年前,修復於15年前,同年贈予好友顧笙塵。
還真是爺爺的。
顧笙塵,是朝徊渡外公的名諱嗎?
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不過檀灼沒細想這個,因為她腦海里突然電光火石。
想起昨天茶館老闆的一句話——
這個殘卷若未曾提前看過古籍原本,是不可能知道它原本是《楞伽經》的唐譯本。
對呀。
所以她之前鑑定這個殘卷結果是和錢之延一樣——是清代梵文,因為大部份資料顯示,就是清代梵文。
在沒有任何資料證據支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