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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遍，把碗裡的粥遞了過來。
而她只是盯著那碗粥一動不動，心裡卻翻騰了好幾個來回了。
見狀，葉淮之略顯無奈地用勺子把粥遞到了嘴邊，“張嘴。”
林虞乖乖照他說的做。
像一隻聽話不安的小狗一般，說什麼做什麼。
接下來的兩天，林虞特別粘人。
就連葉淮之上廁所她都要跟著才行。
好幾次他接工作電話時，她寧願捂住耳朵也要趴在他的腿上尋求安全感。
葉淮之看著腿上的女人眼色略深，想起了之前他從浴室出來看見的一幕。
彼時，她神情麻木地睨向馬桶裡的手機一動不動。
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
他忍住了想和她談一談的衝動，準備再緩幾天袒露，給她恢復的時間。
可接下來的時間林虞卻越發粘人。
他一邊享受著她的依賴，一邊又有些擔心。
林虞失蹤的這幾天，外界急瘋了。
她因著之前影片的洩露，以及被民眾圍堵攔截外加被全網直播，如今她被認定為挑起這場風波的當事人之一，也是案件的重要證人。
案件收尾當口，她的失蹤無疑給外界增加了壓力。
好壞參半，壓力就給到了一系列嫌疑人和警方。
他輕輕撫摸著林虞細軟的髮絲，心中有了決斷。
——
程謹言他們確實找林虞找瘋了。
人是在幾天前的晚上從安全屋裡離開的，避開了所有人。
林虞的心寒與茫然，程謹言又怎會不知？
只是她孤身離開，無疑是一個行走的靶子，程謹言他們又怎會不擔心？
透過路面監控他們發現人是去了醫院，就再也沒出來了。
她為什麼去醫院？
醫院裡面有什麼？
有了這個疑惑，他們把目標定在了在醫院調養的楊壹檸身上，以及在醫院休養康復的曹彬身上。
調查了幾天，他們發現楊壹檸曾經威脅過林虞，並與蘇心有過聯絡。
而曹彬則是蘇明寒的助理。
矛頭自然移向了蘇氏。
蘇明寒也在今早因各種名目終於被警方秘密拘留。
但拘留有時限，尤其是面對蘇明寒這種狐狸，想要速戰速決似乎不太可能。
果然，郭清審問一番無果，出來喪氣的搖了搖頭，也有了大概的猜測，“林虞的失蹤他未必知情。”
“都幾天了，該處理的早就處理好了，他心態自然穩得住。”程謹言冷笑，不信邪，“我再進去試試。”
可即便是程謹言瘋狗式的逼問也沒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他一氣之下沒忍住踢翻了椅子。
見狀，蘇明寒淡然道：“你們若再把我拘著，外面可就真得亂了。”
程謹言狠狠瞪視過去。
這話被他視為蘇明寒的威脅，可仔細一想又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