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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欞咯咯響起,想見這裡平時是很少有人來的,窗扇被從裡推開,空氣中蕩起窗縫間日積月累才留下的灰塵,陽光明朗,易丙辰可以從那乾淨透晰的日光中看到一群群小小灰塵在那裡做自由擴散的運動。
如若不是肢體上還殘存著傷痛過後的灼熱,易丙辰會更加相信他此時產生的錯覺。
這樣安靜平和的一個午後,也只有自己窩在閣樓裡發呆的曾經才有……
修養的半月裡,晷宮立文沒再來過,可易丙辰心中始終認為,他不會放過自己,他一定是在醞釀著對付自己的招數。
冥音很聽話,不像第一次見到自己那麼帶著危險與威脅,這應該是他主子的關係,不過,她能每日按時喂自己喝水送飯加吃藥也就對她沒什麼大要求,而且,自己和她的關係看似也沒多麼糟糕,經過幾日相處,大家雖少交談,但也可以安然和平地在一處。
這些時日,易丙辰有些提心吊膽,不是他有多麼恐懼晷宮立文來找茬,原因還是在多出的那塊,因為那活兒不精神,連蹲茅房也沒興致了,不知道白麵皮那精品太監被太監後是怎麼噓噓的,反正易丙辰覺得這太高難度,尤其是他,下面既沒有被全切可有不聽話,你說小噓噓的時候是站著還是蹲著,糾結……
十根腳趾開始長出新肉,粉紅色軟軟癢癢的,撓得人心也跟著焦躁,兩隻手的小指上,壞死的皮肉完全脫落,白森森的指骨,斷截面也顯見著有新肉長出,只是太不明顯,讓人看了還以為那裡還流著血膿,每當對著這灼人痛楚的兩斷指,易丙辰心底都會莫名犯嘔。
這日,在易丙辰的焦灼等待中,晷宮立文終於來了,他不是一個人來,他的身邊,永遠伴隨著粉白*粉白的白麵皮。
第十七回 朕的專屬
更新時間2011…10…16 18:05:26 字數:1755
時隔這麼久,易丙辰依然無從得知晷宮立文的真實名姓,他唯一能夠明確的,就只有他是國家的主,什麼國家,哪個皇帝,是何朝代……這一切,還都只是個虛浮的問號。
半月未見,晷宮立文瘦削了不少,他似知道了斐中令所囑託的病癒期限,因而掐著日子來見易丙辰,如此想來,有什麼東西在易丙辰身體裡萌生,可待仔細感知,又不覺那絲明滅。
“易族長,可好了?”晷宮立文長身玉立,低垂著頭目光漸近,如瀑黑髮散發著淡雅的深藍色,更深看去,那藍色反倒不見,滿眼的,盡是他閃動的眸光和眸光下絲絲流淌著的,易丙辰捉摸不出,那絲絲屢屢流淌如水,究竟是什麼。
別開目光,晷宮立文的目光,易丙辰無法讀懂,更無法專心承接,在他面前,能夠把持住七分的淡定,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上限。
無言,面亦無情。
床邊鋪就宣軟的床墊陷下去一個白底緩和的坑窪,一雙眼如鷹隼般犀利尖銳,**內心的沉諳齷齪盡被看個裸露直白。如此目光鎖著易丙辰,想要再次逃離,卻發覺不知何時早已失卻了避開的勇氣。
不可出屋,更不可下床,易丙辰每日最大的活動範圍就是那張可算寬敞的大床,最大的活動量也僅限於坐在床裡盤盤膝打打坐,練練山寨瑜伽。可現在,他坐不住了,原始著的是躺不住,如今,床上真就拔出了幾把釘子尖,連坐著都是如坐針氈,那釘子尖,便是那一束束射到自己身上的鷹隼目光。
“可好了?”
晷宮立文問出的問題越加輕柔,彼此鼻息的距離愈加貼近,然身體四周的空氣忽然變得稀薄,呼吸滯澀,可喉嚨就是被無形的膜體卡住,連聲帶也跟著啞了。
“這裡——”聲音柔和綿長,如最好的旖旎華茅酒,醇香至極飲者不甘,“告訴朕,有感覺了麼?”
晷宮立文糾集在這一個問題上,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