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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夢雪迎來她一生中最至暗的時刻。
自從與豐友華第一次到了他的家裡被母親攆出後,豐友華把她送回並在東陵鎮上旅館住了一個多時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那信誓旦旦的承諾跑得無影無蹤。
陸夢雪在沉默中迎來了母親湯氏的大罵:“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我天天教,天天教,你就是不長記性。如今被人哄到手了,沒影了,看你這輩子哪咯收場。”
也許是因為批鬥夏臨泉回到家之後他就把院門反栓了,湯氏沒有了可以近身的機會,這讓她寢食難安。那種存於骨子裡的希望沒有了,好像靈魂也跟著出了問題。她把怒氣都撒在了二女兒夢雪身上,夜以繼日的嘲諷,挖苦,數落,批鬥,讓夢雪幾近精神崩潰。
就在此時,屋漏偏逢連陰雨,夢雪發現準月準天來紅的情景沒有了,再過兩日還是沒見來,這才懷疑自己懷孕了。莫名的恐懼佔據心頭,她感覺整個人跌入低谷,像摔碎了的筋骨,雖然沒有呲牙咧嘴的疼痛,再也站立不起,不成人樣哩,沒有人樣哩!
陸夢雲悄悄把這事告訴了母親湯氏,湯氏立馬錶現出絕望,失望,繼而憤怒。她走進夢雪與夢雲的房間,一把扯起炕上的被子,夢雪嚇的立馬坐起,驚恐的看著母親。
湯氏開始歇斯底里:“你個不要臉的畜生,這個月是不是沒有來身上?是不是懷孕了?我是不是反覆告訴過你,談戀愛只能親,不能抱,不能睡?你不聽,這下倒好,被人家佔了便宜得到你了,不見人影哩,還不趕快去找,討個說法,沒有說法就不要回來!”
湯氏把鋪蓋砸向夢雪,夢雪把被子扔在地上,“蹭蹭蹭”下了床。
隨後,她去了寧民縣城。親人的無情,母親的嘮叨,怒罵讓她心緒煩躁,走起路來無精打采。
任何一個女人做不到矜持,不管是恃強還是柔弱,或大或小都是要吃虧的。在村部,在那散發著臭味的牛棚旁邊的辦公室,豐友華強烈的佔有慾讓陸夢雪最終沒能抵擋住誘惑,非常被動的獻了身。雖然得到了保證書的雙重保障,心裡仍是沒有底,恍若盪鞦韆之中。
豐友華寫了兩份保證書,開始自由出入夢雪的家,只要陸夢雲不在之時就去摟抱,親吻,或者約出去。兩人很快從羞澀的陌生中找到揮灑自如的默契,兩具靈魂的力互相抵抗所產生的靈性光芒,把兩人照耀的通體通透。相戀中的兩人沉浸在愛河之中,並沒有顧及湯氏的感受。
為母親心裡那個的急呀,總不能任其這樣下去,如果有一天女兒大肚子了,豐友華一走了之了怎麼辦?為了避免這樣的事發生,她不能再顧慮臉面了,直接了當,當著豐友華與陸夢雪下了死命令:“如果你真喜歡夢雪,馬上行動,把她帶回家見你們的父母,否則,就別進這個家門了,把你的腳踏車騎走。”
湯氏的立馬反常的舉止得到陸夢雪的默默配合。豐友華沒有了選擇,只好帶著夢雪去城裡面見自己的父母。
初見公婆的膽怯令陸夢雪的手從未離開過豐友華,畢竟長這麼大,從未離開過母豬原,從未來過寧民縣城。
兩人來到一處紅磚砌築的兩層樓房,主人很講究,在走廊上擺放了幾十盆花花草草,地上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一位稍胖的女人看到兒子回來高興異常,當看到兒子的右手還拉著一位標誌俊俏的女娃兒,眼皮抬了一下,迅速掃視陸夢雪的全身,馬上笑臉相迎:“快進來,快進來,進來坐。”
豐母很客氣的做了幾道菜,吃飽喝足之後就坐在敷有皮具的沙發上侃家常。當她聽到陸夢雪說“俺是母豬原人,家在母豬原”時臉色驟變,速度之快,就如滿月的娃娃。豐母沒好氣的把兒子拉進房間裡屋並關上門。夢雪扶著門去聽,豐母訓斥兒子:“你咋這麼沒有眼光,找了一個農村的女娃兒。這個又沒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