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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徹底安靜了,連偷笑聲都沒有了。
一面是震驚蔣箏的行為,一面是震驚和善的班長會這麼欺負一個女生。
他們還以為是蔣箏太過招搖被盯上了呢。
書和抹布一起被孟奇然掄到了地上,然後他靠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在腿上輕敲,衝著蔣箏說:「有脾氣。」
蔣箏的神經緊繃著,她被氣得不輕,微微發抖。
什麼他媽生日禮物,見鬼去吧。
她露出狡黠的笑容,聲音卻帶著幾分讓人毛骨悚然的寒冷:「你喜歡這些幼稚的惡作劇是吧,我陪你,看誰先弄死誰。」
從她說出不會走的那一刻,就該想到的。
孟奇然是瘋子,既然躲不開,那就比他更瘋。
他捅她一刀,那她就還一刀。
不可能坐以待斃。
孟奇然輕嗤了一聲:「你能不能別老想弄死我啊。」
蔣箏看著他,孟奇然臉上一片寧靜,和她狠厲的眼神形成強烈的對比。
就像神明與野獸。
對峙了良久,孟奇然先轉身出了教室。
坐下時桌子已經被白薇清理乾淨了,蔣箏說:「謝謝啊。」
白薇擺擺手:「沒事,你和…班長,怎麼回事?」
蔣箏不知道怎麼說,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他有病。」
蔣箏翻開書包,發現之前買的那根棒棒糖還躺在裡面。
那是給孟奇然生病時蔣箏給他買的。
一個月,就一個月。
關係已經惡劣至此。
白薇沒再繼續問,為了讓她心情好一點,找著各種話題和她聊。
可惜白薇的生活裡追星佔據了百分之八十,聊來聊去都是蔣箏不感興趣的。
孟奇然大搖大擺地從教室正門回來了,他以前都走後門。
蔣箏假裝和白薇聊得很盡興,強迫自己不去看孟奇然。
「這個是一個畫手大大!她畫的可好啦。」白薇偷偷用身體擋住手機,遞到蔣箏眼前。
「我看看。」蔣箏往螢幕上看去。
怎麼說呢,不能說畫的不好,只是沒她畫的好。
「我也能畫。」蔣箏指了指螢幕。
白薇很驚喜:「真的嗎!你會畫畫!」
蔣箏點點頭,小時候老媽帶她去了各種課外班,最後只有畫畫堅持下來了。
後背的紋身就是14歲時候自己畫的,16歲父母開始吵架的時候把它烙印在身上了。
14歲那年畫的是彩色的風箏,隨風飄搖,線的盡頭是父母抓著風箏,讓她自由地飛上澄澈的天空,卻永遠守護著她。
紋身時,變成了素色,那根線也被她迸斷了。
如若那時那份親情依然存在,她就不會放棄色彩塗抹,線也絕不能一迸就斷。
白薇收起手機,託著腮看蔣箏,眼裡都快要冒出星星了。
蔣箏心情終於好轉了一點,笑著說:「我給你畫一張。」
「什麼時候!」,白薇說。
「晚上吧,晚上發我一張你的照片。」
白薇用力點著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蔣箏把書拿出來,墊了張紙在桌子上。
上面還有殘留的墨水。
把書放在紙上後頓了頓,把棒棒糖掏出來遞給了白薇。
白薇接過糖又開口說道:「你來我們圈吧!我們好缺畫手大大哦。」
「什麼意思?」蔣箏看著她。
「就是來追星呀!」
蔣箏搖搖頭「我不追星。」
白薇轉著眼睛想了想:「那你會畫壁畫嗎?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