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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國時蔣箏鮮少關注國內的新聞,孟奇然在哪當了什麼總她壓根不知道。
有次喝多了偏偏對著一張照片出神。
當時正是孟奇然在名利場中橫空出世的時期,潘成澤對他印象深刻,只是蔣箏看的那張照片與新聞中西裝革履的模樣不同,身著便裝瀟灑隨意。
潘成澤那時候還沒追上蔣箏,他問:「ex?」,蔣箏混混沌沌地點頭。
把這件事完完全全地回憶起來了,潘成澤才明瞭眼下的場景,帶著假笑對孟奇然說:「我認得你。」
「那最好了,」孟奇然不意外,「在新聞上?」
「不止。」潘成澤說。
孟奇然淡淡掃了蔣箏一眼,蔣箏插著兜,一副看戲的模樣,好像這場戲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見孟奇然回頭,蔣箏轉頭就走,在這兒看他倆還不如回實驗室。
孟奇然彎了彎唇,往前邁一步,拉近和潘成澤的距離,說:「那我把話說明白,她以前眼瞎給你發了副好牌,你沒接住,現在這個婚她只能和我結。」
潘成澤問:「憑什麼?」
「就憑你幹的事放在我身上足夠蔣箏把我粉身碎骨一百遍,她現在還能心平氣和地在這兒站著看你,這種區別待遇你都能玩脫兒,珍惜兩個字是不是還要我教你怎麼寫?」
聞言,潘成澤氣勢弱了點,但依舊開口:「但你倆已經是過去式,過去式懂嗎?」
「你不是?」孟奇然說。
離開之前,孟奇然的頭髮被風吹得微微飄動,又和他說:「別覺得自己點背才被抓到,你那些偷雞摸狗的破事我一清二楚,識相的話就滾遠點,還能保個業務能力的名聲。」
潘成澤的臉唰一下子白了,他的花邊新聞就是眼前這人放出去的。
緩神半晌,臉有些發麻,灰溜溜地鑽進車裡,車尾越來越遠。
隔天晚上十點,蔣箏回到家中。
課題組來了打下手的本科生,不小心將藥品灑了她一身,耽誤了不少時間。
當時小姑娘手足無措,臉漲得通紅,蔣箏慢聲細語地安慰她,剩下的人面面相覷,看來這個新來的美女也不是那麼難相處。
孟奇然的錢包上還在茶几上擺著,這人也不急著找,就等著她送上門去。
那天下午過後,潘成澤再沒鬧出什麼事,不知道孟奇然怎麼解決的,威逼還是利誘。
電視上放著肥皂剧,蔣箏雖然在看,內心卻毫無波動,手指慢悠悠地敲著手機,螢幕上是微信黑名單的介面。
孟奇然的微信頭像是一張風景照,色調暗,很多年沒換過了,微信名是一個k。
蔣箏點進朋友圈,背景是純黑的,簡介是一句話——
「love is too young to know what nsciences is」
出自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愛神太年輕,不懂得良心是什麼。
朋友圈內容她看不到,手指在移除黑名單上方停留了一會兒,又移開,給物業打電話。
等蔣箏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物業的電話回了過來,她接起,那邊說:「抱歉蔣小姐,13樓的使用者說要您親自打電話過去。」
「為什麼?」蔣箏問。
物業的工作人員聲音越來越小,帶著歉意:「他說……謹防詐騙。」
蔣箏又氣又笑,和那邊說了句知道了便切斷電話,半濕的頭髮還垂在鎖骨上,把手機一扔又窩在沙發一角看肥皂剧。
錢包愛要不要。
但孟奇然還真的沉得住氣,其實也是因為他這段時間特別忙,新的投資專案準備上市,環評手續出了岔子,所有工作立刻叫停,往回倒。
蔣箏帶兩個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