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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把菜端上來，慕雯隱約記得慕雲知愛吃的幾盤菜，推到她面前。
慕雲知忽然嘲弄的笑了笑。
「怎麼，不愛吃這個了？」
慕雲知眼睛紅了一圈，長睫抬起，看著她問：「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
「什麼怎麼做？」
「小時候為什麼要對我說那種狠話，為什麼每次家宴都那麼針對我，又為什麼時不時還對我好？」
慕雯放下筷子，盯著她紅紅的眼睛無奈嘆氣：「你不也這樣？」
「我什麼時候？」
「沒有嗎？經常對我和慕宥冷冰冰的，看起來就像一隻小豹子，想衝上來把我們吃掉，可時不時又叫聲哥哥或是姐姐，你這樣，我們能怎麼做？」慕雯低頭吃菜：「真正胡鬧的人不一直都是你嗎？」
慕雲知就是有這種本事，讓人簡直狠不下心對她，又因為她的忽視而想讓她記住，慕雯和慕宥在這一方面有時候的確像個神經病，僅僅是想引起她的注意，真是可笑。
慕雲知答不上來，慕雯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慕雲知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小時候，姐姐說我噁心。」
明明想說的不是這件事，慕雲知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委屈。
為什麼他們給她的感覺那麼奇怪，有時候像是關心，有時候又像討厭，就不能給她一個明確的態度嗎？把什麼事都說清楚不好嗎？
慕雯夾菜的筷子一頓：「雲知。」她抬眼看著她：「我其實還是比較喜歡你在家宴上那個樣子，別對欺負你的人手軟，現在這種樣子不適合你。」
慕雲知不用照鏡子都知道現在的自己必定眼眶通紅。
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慕宥和慕雯一會兒討厭她，一會兒又關心她，讓她都混亂了，難道真的在耍她嗎？
慕雲知深呼吸，將她推過來的菜推開：「這些，我早就不喜歡吃了。」
慕雯淡笑：「是嗎。」
她也放下筷子。
「抱歉。」
慕雲知訝異的看著她。
慕雯淡道：「最近我經歷很多事，你不知道姐姐到底經歷了什麼，也是經歷過這些事才終於覺得自己做錯了，我從前不該對你說那種話，也不該在之前針對你。說起來，其實一切都不怪你，是我們自己沒用。」
她越發說得慕雲知犯糊塗。
「雲知，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慕雲知面無表情冷淡道：「你時常陰陽怪氣的嘲諷我，用言語傷害我，不是一聲對不起就能抹去一切的。」
「嗯，不能，所以以後我決定不會再回家，你害怕的家宴上，不會再看到我了。」
為什麼這麼突然？
慕雲知盯著她想看出點什麼，直覺告訴她，慕雯出了什麼事。
慕雯給她夾菜：「之前姐姐說討厭你是真心的，嘲諷你也是真的，現在心平氣和跟你說話也是真的，至於你的態度，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怎麼做。」
慕雲知冷笑，難道當姐姐的想耍她就耍她？既然如此，她也不準備繼續拐彎抹角：「那天晚宴，我都看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掉馬快了的
第33章
慕雯倏然看向她, 原本溫和的神色突然變得無比冷冰：「你都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我勸你最好爛在肚子裡，什麼也不要說出來！」慕雯的筷子猛然摁在桌上, 警告的看著她。
慕雲知有些發愣, 現在慕雯這副對她厭惡的模樣已經超越幼年對她說噁心的時候，也超過每次家宴對她的冷嘲熱諷。
上一秒她還在心平氣和的給她夾菜，現在就對她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