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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不可少的一步,用鐵腕手段震懾那院子裡的下人,讓他們輕易不敢造次。當然頭一次這麼做還要抓好時機,儘量不讓四小姐對你產生反感厭惡,也試探一下四小姐的性情。她若是不敢對你有異議就很好控制。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還能將矛頭指向姒氏或何氏的人,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殺殺他們的邪氣。”
順德得了鄒氏的真傳,盤算著該如何入手才能達到目的。其實他本性不壞,對妤卉的印象也很好,按照目前的相處情況,或許不用立威,妤卉也能事事與他商量,對他倚重。這樣他在這院子裡有小姐的信任,有本身職務的權力,旁人哪個敢不服帖?
“嘩啦”一聲響打破了順德的沉思,就聽正房裡有人驚呼:“糟了,你怎麼把花瓶打破了?”
順德心中嘆氣,看來他還沒出手,就已經有人按捺不住開始惹事生非了。他快走幾步進入正房,抬眼便看見涵佳指著長喜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花瓶可是主夫大人特意賞下來給咱們小姐的貴重物品,我剛才擦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讓你一挪動就碎了?”
長喜有些慌張地解釋道:“剛才好像有什麼人撞了我一下,我才沒拿穩將花瓶摔在地上。”
順德叱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長喜,你說被人撞了才弄壞花瓶,此話當真?究竟是誰撞了你?”
屋子裡除了涵佳、長喜就還有一個四等侍兒和阿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裡的活,聚在花瓶碎片旁邊觀望。
長喜膽子小不敢得罪順德的人,他把心一橫指著阿黎說道:“是他,是他剛才故意撞了我。”
阿黎聞言一驚,正想解釋,涵佳也居然附和道:“對,可能是阿黎,他剛才一直在長喜邊上擦櫃子。”
順德從涵佳和長喜眉來眼去的神態中已經看出了幾分端倪,應該是他們兩人聯合在一起故意栽贓給阿黎吧?地上碎掉的那個花瓶雖說是姒氏關照送過來的東西,卻並非什麼名貴之物,市價充其量一兩銀子,普通的二等侍兒一個月的月錢就能賠,賠了就能免除家法不用受皮肉之苦。但阿黎是奴隸身份,即使能賠償損壞的物品也必須受罰。涵佳和長喜為什麼要聯合起來害阿黎呢?難道是嫉妒阿黎被四小姐寵愛麼?還是想利用這種事情探探他這個管事的本事?
順德想如果他現在戳破真相藉機罰人立威,一來無憑無據難以證明阿黎的清白,二來反而會得罪涵佳和長喜背後的主子,對自己不利。要罰他們最好還是由四小姐出面。不過眼前的事情不失為一個好機會,他不妨假裝被矇騙,就以此事按規矩責罰阿黎,讓涵佳長喜掌刑,等四小姐回來再如實上報,看看四小姐會有怎樣的反應。
四小姐如果心疼阿黎,必然會再仔細調查一番,他適時引導,讓她對涵佳和長喜的居心產生懷疑,從此疏遠那兩人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總之他秉公處理,直接對阿黎產生傷害的不是他,矛頭推向涵佳和長喜背後的主子,正達到了鄒氏最初的用意。說不定四小姐足夠聰明也夠膽色,給涵佳和長喜一點顏色瞧瞧,能壓一壓他們的囂張氣焰。
想明白了這層關係,順德正色道:“阿黎,你可知錯?”
阿黎跪在地上,低著頭小聲辯解道:“管事大人,下奴沒有撞過長喜。”
順德環視左右問旁人道:“那麼有誰能證明不是你撞的?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長喜自己手不穩故意摔了花瓶?”
沒有人站出來為阿黎說話,剛才那個在場的四等侍兒在順德眼色暗示下,只說他專心做事沒注意這邊的情況。
逝水原本沒在這邊屋裡,看侍兒們都聚了過去,他也跟著進了屋。他悄悄從地上拾了一塊花瓶碎片捏在手裡看了看,輕輕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好像只是一個普通花瓶,並不值多少錢。”
涵佳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