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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昔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她本以為張愛國會跟他老婆一樣,也把責任歸結到她身上,今天這麼看,張愛國比鄭華通情達理多了。
有時候看人真不能僅憑第一印象,鄭華留給談昔的第一印象就挺好的,可後來鄭華就像瘋子一樣。
張愛國第一次講話就嗆談昔,可到最後,談昔竟然覺得張愛國人還不錯。
她突然有點想笑,也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又究竟是怎樣的形象。她一向與世無爭,平平淡淡長大,從來不做焦點,也不給別人拖後腿。
要說唯一不平常的,就是跟霍祈談了場戀愛。
談昔帶上門,轉身時突然撞進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有點堅硬又有點舒服,是硬實的肌肉觸感。不知道為什麼,談昔第一反應就是又碰上霍祈了。
冤家路窄這話誠不欺人。
她立刻站直,觸電一般從霍祈懷裡逃了出來。
霍祈氣定神閒地站在她面容,落拓從容的模樣。
談昔就沒他這麼自在,剛剛在護士站霍祈懟荀以童的場景猶在眼前,她將此刻的霍祈跟那時的霍祈聯絡在一起,發現自己竟然連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說不出這到底是怎樣奇怪的一種感情。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人有七情六慾。
談昔還沒張口,就聽見霍祈淡淡道:「想問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他自問自答:「我不放心你。」
他這話說得很慢,嗓音也低柔。
談昔望著他的嘴唇,他唇形很好看,很薄,是淡淡的紅。
以前念高中那會兒,她曾經笑著說過他:「你嘴巴怎麼這麼紅潤啊,跟個小姑娘似的。」
他聽了就只是無聲地笑,寵溺地揉揉她的發頂。
現在再看,就沒當初那麼紅了,也不知道是她眼光不同還是他真的變了。
都說薄唇的人生來冷情,可是想來也不盡然。
談昔:「我沒想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醫院,你又是張愛國的醫生,出現在病房門口不是很正常嗎?」
「霍醫生這麼清閒嗎?都不去問診,小心下個月獎金被扣乾淨了。」
霍祈眯了眯眸子,淺淺的光線打下來,在他高挺的鼻樑上留下淡淡的一道影。
「談昔,今天怎麼了?嘴巴怎麼這麼毒?」
談昔不鹹不淡地說:「沒什麼,就是想跟你保持距離。」
談昔也不知道為什麼說出口的就成了這樣尖酸的話語,看到今天早上霍祈對她的維護,明明心裡很感動,可還是下意識只想逃離,她不值得霍祈這般為她,又給不了他任何回應。
霍祈這個人,就是偏執。
當初就不該招惹他。
霍祈倏爾冷笑一聲,扯起她的手腕,將她騰空抱起。
他神色晦暗不明,動作如此之快,手掌鉗制住她的兩條腿,那般狠戾,讓她動彈不得。
走到沒人的樓梯間才將她放下來。
這種把戲玩了一次了,談昔無奈地瞪了他一眼,正欲逃開,可他的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他面無表情地俯視她。
醫院的樓梯間基本沒什麼人走,陽光照著他的側臉和薄唇,是超乎尋常的英俊。
談昔懶得跟他講話,掙紮了一下,發現仍然難以逃脫。霍祈的大掌環住她的腰際,微微垂下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發頂。
然後,一個迫人的吻沉沉壓了下來,他的舌頭毫不掩飾地卷著她的,帶起一陣酥麻與濕熱。
他就像最原始的野獸一樣親吻她,談昔回過神來拼命掙扎,他一邊親吻著,一邊騰出手來控制住她,談昔哪裡抵抗得住他的力道。
霍祈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