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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仍舊沒有妥協,可到底為何不同意,他只說不要太唯心主義,也沒有個正兒八經的理由。
這個男人無聊起來也夠無聊。
為了這麼點小也不能分手是吧。
談昔了,她還是要520領證,霍祈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得慢慢攻破,反正離520還有一段時間。
晚上睡覺時,霍祈照例把她折騰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談昔躺在霍祈的懷裡,思維有些停滯,不禁,結婚有什麼好的,除了讓自己更加累之,似乎也沒什麼好處了。
或許是太累的緣故,談昔也沒思考太長時間,迷迷糊糊睡著了。
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許是夢境太過實,她掙扎著坐起來,額上出了一頭汗,密密麻麻的,連枕頭也濕透了。
談昔的手伸向黑黢黢的虛空,大「啊」了一。
霍祈本淺眠,這動靜自然把他吵醒了。
談昔舔了舔唇,一時分不清是實還是夢境,訥訥說了句:「……水。」
她有點口渴了。
霍祈揉了揉眉心,也跟著坐了起來,沒開燈。
談昔夜裡睡覺開著一盞月亮小夜燈,這個習慣一直保留到在,可惜小夜燈昨天壞掉了,霍祈修了一兒也沒修好,這盞小燈還是溫婉送她的,已經用了好幾年了,談昔有些不捨。
在一片漆黑,窗簾也拉得死死的,霍祈摸了摸床頭櫃,沒摸到談昔的水杯,才起睡前看電視時,談昔把杯子端到茶几上去了。
於是他自然而然拿了自己的,順便加了點熱水,這樣水喝到胃裡是暖和的了。
夢靨太過實,談昔心跳如擂鼓,霍祈她杯子的時候還抽了一張紙巾她,談昔大口大口喝著水,擦了擦汗。
霍祈聽到她大口灌水的音,忍不住說道:「怎麼這麼渴?」
談昔答非所問:「我好睏。」
「那以後天睡個午覺。」
談昔了他一眼:「是為累才困。」
並不是為缺覺,在渾身跟被車輪碾壓過似的,頭也沉沉的,能不累不困嗎?
「累」在兩人之間幾乎可以算作是敏感詞彙了。
霍祈覺得自己膝蓋中了一箭,削薄的唇抿了抿,嘆了口氣:「你無時無刻不在內涵我。」
他側身過去,抵住她的額頭親了親,放軟了語氣:「以後我輕一點。」
要是兩人剛在一起,談昔興許為這話感動了,但是兩人在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只覺得有點無語:「你每次都這麼說。」
但是每次都不作數。
她的手腕被他握住,他似乎無可奈何,半晌才說:「我忍不住。」
黑夜裡人的思維沌沌的,談昔一時也忘記了天剛生過他的氣,竟然還站在他的角度上考慮了一問題。
在那時候,確實不是人的腦子可以控制的。如果她是霍祈,興許比他還狠。
算了算了,情侶本不應該計較那麼多,原諒他。
這麼一,談昔的頭腦倒是變得清楚了點,她說:「我做了一個夢。」
剛做完夢的時候,從夢靨中驚醒,記不起來夢境到底是什麼,但是這麼坐了一兒夢境似乎重在她眼前了。
「什麼?」
「是個不太好的夢,」意識到霍祈不讓她說,談昔趕緊瞥他一眼,「你可別不讓我說,不讓說夢可是唯心主義。」
談昔笑吟吟將了霍祈一軍,霍祈揉揉她的發,知道她還在怪他。
夜色靜靜流淌著,兩個人也都沒有繼續睡的慾望,這麼一起在床頭坐著,霍祈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將窗簾開啟了一半,月光便隨著窗戶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