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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山哼著小曲兒,走進來沖以芙眨了眨眼睛。她的右手邊挽著一隻竹簍,歡歡喜喜地把東西塞過去,「今兒個是宋大人大喜的日子,特地囑人送了喜糖。您放心了吃,管夠!」
以芙被太陽曬得迷迷糊糊的,聞言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張口叼住一塊糖,嘴裡含含糊糊地問,「宋璞玉待他的夫人怎麼樣?」
她就怕宋璞玉明面兒上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卻苛待那位小姐。畢竟宋璞玉原先是不願意娶那姑娘的,也不知道秦遂使的什麼法子,他竟然一口答應。
答應了不說,還特地給宮裡主子包了糖。
「奴婢不曾聽人說起宋大人的不好,倒是聽人說起那位小姐家裡落魄了,宋大人出手幫過她。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娘娘何愁宋大人沒那個心思!」
以芙低頭一笑,摸摸日漸隆起的小腹。
風掠起她耳畔的碎發,一派恬柔。
盼山喉嚨裡緊巴巴的,頭一回問出這種問題,「娘娘把他的孩子生下來後,難不成真要養在身邊嗎?那種人延續的血脈,說不準又是個禍害!」
以芙皺眉,看著盼山。
盼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雙頰漲得通紅。
「這不是別人的孩子,這是我一個人的孩子。」隨著日子的一天天推移,以芙感覺到孩子用力的心跳,甚至能和自己產生一股奇妙的感情共鳴,「褚洲這個人雖然惡劣,但是不傲不孬。我會好好撫育他長大,你也別看不起我的孩子。」
盼山喏喏應下。
以芙往嘴裡塞了一塊杏子糖,看見宮人從殿裡搬出了許多積存的新炭,就想起了左夫人帶著女兒過來的那一天。
她「咦」了一聲,「和我去看看左音儀吧。」
單薄的陽光從天上淌下來,像是給人罩上一件紗衣。距離主僕二十米開外的地方,男人默默在後面跟上去。
那是秦遂派過來保護她的人,看起來不太好親近。一道深深的刀疤從眉毛蔓延到下巴,看著就駭人,以芙從沒和他說過話。
饒是害怕,以芙這會兒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了,「聽說這十三天裡左婕妤一直和皇上待在一起,煩請你去看看。」
刀疤漢子明白了她的意思,潛入宮殿。
他沒一會兒就出來了,脖子還漲成青紫色。他還是低著頭,一步步地朝以芙踏過來。
一身的腱子肉,彷彿地面都在震動。
盼山見他一聲不吭就這麼走過來了,雖然心裡怕呀,還是抖著瘦弱的肩膀走上來,「你要對我們家主兒做什麼?」
漢子藏在刀疤裡的眼睛瞄了一下盼山,突然想起來這個小姑娘似乎還蠻能嘮叨的,或許能把裡面的場景複述出來。他一手捂住盼山的嘴,帶她潛入府邸。
回來時,盼山的臉色也是青紫。
「兩個人都沒什麼穿衣裳,靠在一起躺在榻上。桌子上攤著一些藥粉,奴婢看到皇上和左婕妤各吸了一口,就抱在一起——」
她說不出口了。
以芙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兒愣,「走吧。」
……
入了夜,以芙還在桌邊坐著。
盼山打了簾子進來,苦口婆心地勸她去床上歇著,「娘娘犯不著等他。奴婢已經打聽過了,太尉等會兒就過來了。」
邊說著,把散落在桌上的針線收拾好。
以芙皺了皺眉,又把東西從裡面挪出來,邊道,「待會兒同他問好的時候,你儘量喊得熱絡些,就是裝也給我裝出來些!」她一直把盼山往外趕。
盼山雖不解,還是乖乖地應了。
沒過一會兒,褚洲走了進來。
橘黃色的燭火把殿裡襯得亮堂堂的,紅玉珠簾上倒映著她的無數隻纖弱身影。褚洲瞥了一眼,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