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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他根本不敢再讓程願做什麼。
程願聽他這麼說，那自然再好不過：「行。」
是以也不再多言，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身後陳溢到底沒忍住說了一句：「程願，你這幾天真的變了很多。」
程願對此不置可否，更沒有停留。
出辦公室正好碰見致歉結束的李新，此時李新大約感覺憋屈到了極致，已經不再像一隻憤怒昂首的公雞，腦袋耷拉了下來。
看見程願也沒精氣神再針對，狼狽地低下頭匆匆走了。
程願走出天銳，拿出手機準備做最後的清理。
這期間還有一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事及時給他發來了李新道歉現場的錄屏，還說程願牛逼，他們也早看不慣李新很久了。
也不知道從前程願被李新當眾叱罵欺壓時，這些人是否也是這樣四下傳播。
程願沒有點開影片，並且依次把公司所有相關聯絡人全部刪除。
刪除的過程莫名舒爽，好像一併撕掉了之前在這裡經受的所有沉痾痼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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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影片程願雖然沒有欣賞，卻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流傳了出去。
流言最是瞞不住，該知道的人總能第一時間知道。
「許總，天銳的徐總發來訊息，言辭懇切地向您表示了歉意。」
寬敞的車廂中，孟呈的助理周淼向正在閉目養神的許時懸實時匯報著情況。
他們從天銳離開之後，又去了一趟許氏在南城的子公司開會，如今正堵在回程的路上。
許時懸揉了揉太陽穴，沒有睜眼。
「他們倒沒推卸責任，承認是他們用人不當。」周助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但他沒再多提那位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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