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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吸入的清氣聚在這裡,氣貫全身,先走膻中。”
掌心換為指尖,向上輕遊走到白芷胸口處。白芷呼吸漸熱,心火絲絲燒起。
“再走印堂。”
指尖向上劃過脖頸,不輕不重的力道把白芷的下巴挑高,再重重擦過嘴唇,沿著鼻樑點在眉心。所到之處癢得白芷顫縮了一下。
“再走手少陽。”
指尖驟離,復又落在白芷肩頭,沿著手臂向下,行到手腕處時白芷實在癢得受不住,捏住了這根四處縱火的手指:“到頭了,沒有地方可走了。”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楚雲川在白芷看不清的黑暗中低笑一聲:“是嗎?”
尾音故意拉長了,就像山裡的妖精誘引迷途的行人,白芷無意識間勾緊楚雲川的手指:“不然你還想往哪走?”
手指遊蛇般脫出掌握,攀附回白芷肩頭處。
白芷聽到他說:“你猜。”
下一刻天旋地轉,白芷被仰面推倒在床榻上,楚雲川覆上來,溫熱的呼吸緊跟著襲上嘴唇。
目不能視,肌膚相親的潮熱便遽然清晰起來。
唇齒間的遊蛇四處鑽動,白芷有些耳鳴,濛濛中聽見自己心口咚咚地重跳。她想薅住身前的罪魁禍首,卻發現雙手早已被楚雲川的掌心捆在頭頂。
那沒辦法,只能在主戰場反抗了。白芷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楚雲川的嘴角,如願地聽到了轉瞬即逝的吸氣聲。
楚雲川埋頭在白芷耳邊問:“喘不上氣了?”
“那倒還沒有。”白芷動動手腕,揶揄道,“我是想問這個,白天也是,現在也是,你這是什麼毛病?抓犯人呢?”
其實白芷倒是不抗拒他這個毛病,只是覺得有趣。
楚雲川答非所問道:“我送你的那盆茉莉呢?”
白芷:“……”
那麼嬌貴的玩意兒當然是被她養死了。
老天有眼,她可不是故意的。
“明天我去花市買十盆擺家裡,行不行?”
楚雲川被“家裡”二字取悅了,心情大好,沒再追問之前那盆跑哪去了,低低笑著:“十盆,東家好大的手筆。”
“那你說多少盆?”
“一盆足夠了,就擺在床頭,讓它長葉開花、一室生香。”
一室生香?白芷道:“那不得嗆死人了,要不換個沒什麼味兒的吧。”
楚雲川:“……實在嗆的話,擺在窗邊也行。”
“擺在窗邊不是更嗆嗎?”白芷有些困惑,“你這麼喜歡茉莉嗎?在侯府的時候沒見你泡過茉莉花啊。”
手腕上的禁錮驟然收緊,楚雲川嘆道:“白芷,你真是不解風情。”
風情?天地良心,茉莉有什麼風情?
還沒等白芷為自己辯解幾句,楚雲川就再度壓上來,一口叼住了白芷的脖頸,在那能要人命的地方磨牙,另一隻手繞在白芷身下,向上穩穩地把她的腰身托起來。
手摁著,脖子咬著,腰在空中飄著,這個姿勢白芷根本就著不上力,彆扭極了,她蹬著腿想翻個身,卻被楚雲川越摟越緊。
始作俑者趴在白芷耳邊叫她的名字,聲音有些焦灼。
貼得太近了,熱氣掃得半邊臉發麻,白芷收緊手指,問道:“幹嘛?”
“我可以嗎?”
尖利的犬齒咬上耳骨,瞬間的刺激太過強烈,白芷突然喘著粗氣笑了一聲:“你話可真多啊,我跟你說,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啊。”
楚雲川道:“那我一定好好把握。”
下一刻,心火爆燃,天翻地覆。
第二天一早,白芷是被縛在她身上的手臂勒醒的。
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