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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他聽不聽就不歸我管了。”白芷道,“就這一個馬車嗎?能不能再給我弄一輛。”
方知恆和長風面面相覷。方知恆道:“車鋪離這裡不遠,若是白姑娘要,大可以再買一輛。白姑娘,若是殿下言語過激,我替他向白姑娘賠罪。只是殿下一向敬愛白姑娘,怎麼會……”
白芷開啟車門:“他若是打算按照錦囊裡的計策行事,應該最晚明天就會找你們倆商定細節,你們就留在這。我去買車,自己回去,不用管我。”
“白姑……”
車門嘭地一聲關上了。
方知恆:“……難不成是我又出言唐突了?”
長風背好包袱,推開車門:“我也去。”
“長風,白姑娘心情不佳,你過去了她豈不是更惱火?”
“殿下要我保護白姑娘。”
“長……”
車門又嘭地一聲關上了。
方知恆苦著一張臉,一拍大腿:“殿下,這都是孽債啊。”
北地匱乏,拿再多錢也買不到什麼好馬車,整個車鋪裡最貴最大的馬車也只能容坐兩個人。長風說什麼也要跟白芷同乘一輛,於是倆人只能摩肩接踵地擠在一起。
白芷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更難看了。
長風就算再不懂察言觀色,也知道這時候不該說話,只老老實實在一邊閉目養神。
白芷此時此刻,十分想對著某個空地大喊一聲。
正如楚雲川所說,她是為他而來,她本以為自己是看不得楚雲川像她之前那樣,因自己控制不住的慾望招致毀滅,才會不遠千里過來勸他。
但若真是如此,有什麼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她在不經意間看透了自己的本心。
不管是真是假,她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習慣了這粘連不斷的陪伴,不經意間就把楚雲川劃分到了“自己人”的行列裡。一點雜塵燒出一片焦火,不論是不是錯覺,她恐怕都難以脫身了。
如果這個人是別人也許還好,可惜他是楚雲川,該把自己一顆心放在十三州上的楚雲川,他註定要扛起黎民蒼生,白芷卻不想和如此沉重的鎖鏈有半點瓜葛。
習慣一個絕對沒可能長留的人留在身邊,多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