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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洲才道,「被穆薩文給絆住了。」
「太尉的女人還在後園吹風受雪的,這個人實在是不應該!」以芙皺了皺鼻,委屈地訴說,「奴家、奴家一個人在後園裡呆著害怕!」
褚洲一挑眉,頗為意外地朝以芙看過去。他今夜雖過分地飲酒,但不至於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知道這小婦人對自己的態度合該是惺惺作態的,今夜卻格外地偏愛撒嬌。
沒有鬼才怪。
以芙對上男人探究的視線,知道自己是惹他疑心了,「妾今夜表現得那麼乖,晚宴的時候也沒朝別的男人看一眼,能不能不戴那東西啊?」
說到最後,彷彿自己已經戴上了那令人可恥的髒東西一般,兩排糯白的牙直打顫。
褚洲摸了摸她濕漉漉的長睫,一路順著臉蛋柔和的曲線滑下去,逗了逗她的下巴,「你這女人天生就是塊不認人省心的料。」
褚洲可是一樣樣地和她算清了。雖然晚宴時她是規規矩矩地坐著。可宋璞玉足足看了她四十三回,阿史那沖看她時比別的嬪妃久些。
他自然會懲治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帳東西。然而這女人隨時隨刻地散著狐狸般的風\騷勁兒,按理更要重罰。
「戴。」
以芙一呆,兩行眼淚彎彎淌下。
褚洲抱臂靠在一側的繩索上,饒有興致地看她哭。
嗖嗖的涼風像是一把刀子在臉上剜著,那鹹澀的淚珠子像是雪上加霜,凍得裡面的骨頭疼。以芙擦擦眼淚,很快就哭不出來了。
「不裝了?」交易談不成了就開始胡攪蠻纏,倒是她一貫的作風。
以芙眼睛冒火地瞪著他,「走了。」
「不再和我談談條件了?」
以芙昂著尖尖的下巴,睨著他。
褚洲把她拽了過來,再把她凌亂的衣服一點點地整理好,「在這裡把我親得滿意了,或許不用戴那東西。」
以芙看了他一眼,昂著下巴坐上他的腿。
第56章 縱火 你碰過她沒有?
夜裡風雪呼嘯, 殿裡的百葉窗嘩嘩作響。
在一處偏僻的側殿邊,秦遂一手護著以芙笨拙的小腹,一手攙扶著她的小臂從小窗子攀出, 「阿史那沖二十有五就能成為各部落首領, 想必為人機敏, 娘娘務必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以芙知道此事的重要性,點點頭。
狂風捲入,猛然一聲把窗邊的白瓷瓶震碎。很快, 姜凌帶領著幾個侍衛走進來,隔著一道藍玉屏風相問,「娘娘怎麼了?」
西域使者來我朝供奉,這兩天免不了要褚洲作陪。他又疑心她會出去沾花惹草, 在她殿裡殿外安插了不少侍衛。這麼一摔兒,把這些人全引過來了。
「無、無妨。」以芙抹了一把臉上的雨雪,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 「剛才去關窗時不小心碰碎了瓶子,會有人來處置的。我就要歇息了,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打擾。」
她昨個夜裡和褚洲在小院裡吹了許久的風,嗓子有點兒被凍啞了。今天一天都窩在榻上, 聽起來確實帶了幾分疲憊。
姜凌倒是沒有什麼懷疑, 低聲囑咐了一句「娘娘好生歇息」,帶著一幫人退下了。
以芙冷得要命,幾乎整張臉都埋在了圍脖裡面。等了許久也沒見秦遂說一句話,抬頭卻見他一臉探究。
「怎麼了?」
「娘娘不知道,這姜侍衛是出了名兒的不好說話。偏偏您要他摘花他就去摘花,您要他端水就去端水……」秦遂道,「他是太尉的心腹之一, 若您能收買人心,……」
以芙淡淡打斷他,「再說吧。」
以芙不太想讓無辜的人參與到這件事情。她能理解秦遂想要處理了褚洲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