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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雀,忍得住?」
褚洲高估了自己。
在她一聲嬌嬌糯糯的「大哥哥」後,褚洲的理智徹底土崩瓦解。慢吞吞的喘氣聲,像是重重烏雲下的滾雷,像是火山底下沸騰的巖漿。
他心裡的罪惡咕咚咕咚的冒上了泡。
「雀雀,你醉了。」
褚洲推開窗,任一片清雅的雪色滌盪著自己汙點。他支起右腿,慢慢地轉動著潔白無暇的杯盞。
微微透光的白玉盞,赫然印著一隻唇印。
褚洲斟酒,菱唇照著地方覆上。
誰能想到她卻不依不饒地從後背纏上。三千青絲逶迤,連發梢都帶了些許挑逗,「大哥哥,大哥哥我忍不住……」
《山海經》裡的妖獸,據說會模仿嬰兒啼哭之聲,誘惑經過的旅客進入陷阱。不知她是否延續了遠古的血脈,哭聲也如此動聽。
褚洲的思緒紛亂,不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可是那雙握著酒盞的手已經放下,不受控制地滑入她的裙底。
恍惚中,他看到了她得逞的笑容。
——他上了她的套。今後,他自然為她腦幹塗地,並且乖乖地憑她差遣。
褚洲的心空落落的,像被撕開了幾個大洞,四面八方裡都漏著風。他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床笫之間便愈發用力,想要在她這裡/彌補些回來。
搖床開始劇烈地震動。
啊,或許春天有了徵兆。
畢竟宮裡的第二隻貓兒也開始叫了。
第43章 領土 於是他就成了她的
靜謐的宮殿交織著宮娥的竊竊私語。
以芙早早就醒了, 卻並沒有從被窩爬起來的念頭。混沌的黑暗裡,她瞪著一雙貓似的瞳仁,盯上了褚洲近在咫尺的臉。
男子喉腔上烙著一枚囂張的深紅色吻痕, 在稀薄的冷氣裡格外突兀和醒目。
就在昨兒個夜裡, 在他一聲聲又沉重又難捱的呼吸聲裡, 以芙撫摸過他所有的疆域,而後貪心地劃分了自己的領土——
她摸上他的胸膛,「這裡是我的。」
她纏住他的墨發, 「這裡也是我的。」
她與之十指相扣,「這裡還是我的。」
於是他也就成了她的。
她在自己的領地上盡情地放肆,熱情地鞭撻。她張開尖尖的牙齒,咬住了他的肩胛;她嘟起晶瑩的唇瓣, 而後進軍他的口舌……
直到最後,她含住他上下滾動的喉骨,如願聽到了一聲痛苦又難耐的呢喃, 「雀雀,我的雀雀……」
她無比冷酷地巡邏在自己的領地,像一個威嚴的掌權人。在他苦苦的哀求下,那位掌權人終於肯施捨出一點慈悲, 不是咬噬, 而是矜貴地在他喉間落下一吻……
可在此刻,在她清醒的時候,這片被她標記過的領土像是一個細軟的刺埋在心底,隱隱地抽疼。
以芙動了動纏在被裡的玉足,毫不猶豫地往前一蹬——
一隻大掌牢牢地托住了她的腳底板,而後往前一拉,好讓她穩穩噹噹地踩在自己的小腹上。
褚洲睜開雙目, 眼底一片清明。
就在方才,他甚至以為她要殺了自己。畢竟他是從刀山火海里闖出來的人,即便是睡夢之中也保持著戒備和警惕。
當被她陰測測目光盯上時,褚洲就醒了。
他甚至懷疑她會從枕頭下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殘忍地捅入她的心臟。或者咧開尖利的虎牙,毫不猶豫地撕碎他的喉管。
然而她只是蹬了自己一腳。
褚洲心裡一鬆,不免酣然快樂。
她沒有想過要殺害自己。即便她要殺害自己,他也能反應迅速的躲過她的暗器,可事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