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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裂,惺甜的血腥蔓延開來,我用牙齒使勁朝他的嘴唇咬下去,血腥味更加濃重,溫熱地沿著我的嘴角流下,他卻絲毫沒有鬆動之意,握著我的手腕固定在床頭,徑直將舌頭塞進我的嘴裡,將那惺甜翻攪入我口中,不顧我拼命躲避搖晃的腦袋,狂亂地糾纏著我的舌頭。枕邊散亂的髮絲已分不清是誰的。
“嘶!”布帛裂開的聲音劃破空氣,驚心動魄。
身上衣服被用力撕扯開,某個堅硬灼熱的東西頂著我的下體,我一顫,暴雨般的吻重重落向頸間胸前,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斷開,一粒粒散開的珍珠無助地滑落一地……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和淒涼包圍著我,冰涼的液體順著眼角靜靜地淌落,右手腕隱隱發熱。
看見我流淚,狸貓慌亂地鬆開我,用手拭去我臉上肆虐紛飛的眼淚,“雲兒……雲兒……我……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是不是?你……你不要哭,我不傷你了~~”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眼睛輕輕吻下,我閉上眼別過頭去,眼淚不爭氣地滑落。他猶豫了一下,給我蓋上被子,輕輕抱住我,一邊替我擦著眼淚。
冷,全身冰冷。他碰我一下,我抖一下,就像水面漂浮的冰片隨時會裂去。
“雲兒……對不起,我一時氣昏了頭……你莫要生氣,我……我不動你了。我不知道那三癩子跟你說了什麼,但真的不是我遣人推你入湖。”頓了片刻,“我如何捨得,便是我自己淹死也無妨,只是你……”我心裡一緊。
“我知道你是懷疑我如何立刻知曉你遇難,你可還記得父皇賜給你隨身所帶的這滴血暖玉?這玉和我身上所佩之冷玉原是一對,和普通玉石不同,能相互感應,若是你遇險,身上的暖玉便會開始慢慢涼去,而我這冷玉便會開始散發灼熱。兩塊玉石在相互靠近時,會發出淡淡光彩。故當日你一落水,我便知曉,急急離了書房前來尋你。”說完又輕輕攏著我晃了晃,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覺得很冷,牙齒不停地打顫,使勁攥緊手心卻捏不出一絲溫暖。
“今日……今日原是我不對,一時找不到你心急,又看你與那三癩子一同回來,氣昏了頭,才說錯了話,傷了你……”彷彿在觀察我的表情,我背轉過身去,“雲兒,莫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後面他說了什麼我完全模糊了,只覺得額頭灼燙,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右手腕又開始疼了,慢慢便沒了感覺。昏昏沉沉睡了去,夢裡總有個女子抱著我抽抽嗒嗒地哭泣,反反覆覆說著一句話:“容兒,娘對不住你啊~~”
渾渾噩噩醒過來,就覺身上沒有一絲力氣,睜開眼睛都像用盡全身能量。
“娘娘醒了!殿下,娘娘醒了!”雪碧這麼激動做什麼,我不過睡了一覺。
門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越靠越近,
“雲兒,雲兒!”
再次睜開眼,就見狸貓眼窩深陷,眼睛下一片青灰的陰影,襯著鳳目更加細長,頰上有些許青青的胡茬,臉上有不正常的潮紅,幾縷烏黑髮絲頹廢散亂地垂在胸前。
看見我睜開眼睛,一陣狂亂喜色浮現,“陳太醫,快!給娘娘診脈!”
陳太醫給我把了脈,捋捋鬍子高興地說:“恭喜殿下,娘娘熱燒已退,只要好生調理便無大礙。”
狸貓命人打賞了陳太醫,便靠坐在床頭,將我的頭輕輕托起枕在他的臂彎裡,端起藥來餵我,可能因為從來沒有做過伺候人的事情,動作有些生硬,舀了一勺藥細細地吹了吹遞到我的唇邊,我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反抗不了,連轉頭都使不出力,只要他想強迫我,我即便現在渾身是勁也抵不過他,便由他去。
他一邊給我喂藥,一邊絮絮地說著什麼,我閉著眼不想看他,腦袋裡懵懵地,沒認真聽他說了什麼,只聽到最後將我放平掖上被角說的一句“雲兒且好生歇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