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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雲渚對著顧清淺柔柔一笑,將身子讓開,待顧清淺走進院子,便將門關上,帶著她往屋內走去。
顧清淺跟隨韓雲渚走入小屋內,卻見屋內空曠一片,她轉頭看著韓雲渚,眼中帶著絲絲疑惑。韓雲渚淡淡一笑,來到一側牆邊,觸動機關,只見另一側的牆壁出現了一條密道,深不見底。
韓雲渚拿起一盞油燈,帶著顧清淺走下密道,他們在密道里穿梭了一陣子,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大空間,牆壁上燈火熠熠,而密室裡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雙手負在身後,正背對著他們站著。
「兄長。」
韓雲澤緩緩轉過身來,不同於韓雲渚的溫文爾雅,他的身上帶著一位久經沙場的將士該有的凜冽感,他眼神十分銳利地看著顧清淺,眼中帶著幾分探究。
韓雲渚並未告訴韓雲澤顧清淺的真實身份,雖然如此,他還是不喜歡自己的兄長用這樣子的眼神看著顧清淺,下意識往顧清淺的身前挪了挪,道:「兄長,這位就是信王殿下的幕僚。」
韓雲澤眼神微微一變,帶著幾分疑惑,看了一眼韓雲渚,隨後爽朗一笑,朗聲道:「公子請坐。」
顧清淺壓制著心中的微微懼感,韓雲澤的目光太過銳利,久經沙場之人,眼中帶著的凜冽殺意,就像從萬千鬼神中廝殺歸來,不是任何人可以經受得住,她走上前去,拱手作揖,道:「多謝韓將軍。」
韓雲澤眼中露出微微贊意,畢竟自己拿這種眼神看人,沒幾個人可以如此沉著,他坐下端起茶盞,用茶蓋撥開些許茶葉,喝了一口,方道:「不知公子來本將這裡,可是信王殿下有什麼事?」
「韓將軍,覺得如今這天下如何?」
韓雲渚將茶盞放下,淡淡地說道:「這天下如何本將不敢多言,但是本將是大昭四方軍玄策軍的將領,就會護大昭周全,就算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顧清淺眉頭微微皺起,冷聲道:「護大昭周全是玄策軍當做的,但是隻護周全就夠了嗎?將軍只看得到當下而已嗎?在下還以為將軍是個目光深遠之人。」
「公子莫要用激將法,」韓雲澤笑了笑,轉頭看著顧清淺,眼神中帶著絲絲不悅,「對於本將軍來說,以後的事終究是無法預知的,這天下只要是姓蕭的便好,沒必要在不確定的事情上冒險,不是嗎?」
「將軍真的覺得這天下只要姓蕭便好了嗎?」顧清淺淡淡一笑。
韓雲澤看著顧清淺的眼睛不覺深了幾分,心中頓時覺得有些煩躁,道:「公子此話是何意?」
「當初玄策軍去迎親,遇刺……」顧清淺微微停頓了下來,見韓雲澤的眼中閃過幾絲躁動,接著說道,「何人刺殺未曾查到,陛下卻先削了韓小將軍的職,還罰了韓將軍一年的俸祿……」
韓雲澤何嘗不知道顧清淺所說之意,迎娶長公主是因為先皇的旨意,自己並未多想,也從未想過如何站派,他只要這上頭坐著的皇帝姓蕭便可,其他與自己無關,但是經過這件事他也明白蕭彧其實一直在忌憚自己,他們是有冤無處說,只能默默承受著。
當初韓雲渚說要藉機去保護蕭彥,他並不同意,他並不想參與這場蕭氏皇族的內鬥,但是韓雲渚也提到了這一點兒,他開始猶豫了,目前先皇的子嗣來說,拋開當今陛下就屬信王蕭彥最為出眾,最後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韓雲渚的提議。
顧清淺見韓雲澤不說話,但是眉頭微微皺起,明顯是在思考自己的話,她等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韓將軍,殿下和陛下之間,你覺得呢?」
「先生,韓某可以卸去玄策軍主帥一職來追隨殿下,」韓雲澤看著顧清淺,目光堅定,「但是玄策軍只能效力大昭。」
韓雲渚看著二人你來我往,卻什麼也不能說,他只能靜靜地看著,一個被削了官職的人,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