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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吧高階包廂內。
顧淮盯著頹坐在對面沙發上,一言不發,烈性威士忌一杯杯下肚的周從謹,和林千瀟使了個眼色,兩人默默出了包廂,合上門。
“辛辛來過嗎?”顧淮問。
“叫過了,也來過了,沒用。”林千瀟道:“勸了半天,一點用都沒有。這傢伙跟死了一樣,醉醺醺的,辛辛勸酒他眼皮都不抬一下,鬧的辛辛跺著腳跑回去跟謝俊哭了。”
“她哭什麼?”顧淮不解。
“被氣的唄!表示再也不管他了。”
顧淮輕嘆一口氣,蹙眉道:“再天天這麼喝下去,怕是真要進醫院了。”
林千瀟望了眼房門,故意大聲道:“再這麼下去,我就只能去把伯父伯母叫來了。”
顧淮白了他一眼,無語道:“大頭瀟你個二缺,把二老叫過來有用嗎?除了讓周伯父周伯母生氣擔心,還能有什麼作用?”
“那能咋辦?”林千瀟瞟了眼顧淮,聲音放低:“那個S姓的女人,你後來還能聯絡上嗎?”
“聯絡了。”
“然後呢?”
“拉黑我了。”顧淮聳聳肩。
“你個廢物!”林千瀟道:“你就不能去她公司把她逮過來?”
顧淮切笑一聲:“大頭瀟,我是個正經的醫生,不是黑社會。”
“你是個屁的正經醫生!”
兩人在門口竊竊私語,聽見包廂內傳來一個低沉的喚聲:“林千瀟。”
兩人急忙推開包廂門,扯開笑容走了進去。
周從謹散漫地癱靠在沙發背上,飲了一口酒,纖長手指搖晃著酒杯,隨意地輕搭在右腿膝蓋上。
眼瞼無力地耷拉著,雙眸惺忪,眉眼潰散,渾身散著顯眼的頹敗之感,和白日威嚴凜然、一絲不苟地坐在辦公室裡的總裁簡直判若兩人。
林千瀟走過去坐下,擺出笑臉:“我說從謹,今天......又是不開心的一天哦?”
“別找她。”三個字從周從謹嘴裡悠悠盪盪飄出來。
林千瀟和顧淮相視一眼。
“別再造孽。”周從謹眼簾不抬,又緩慢吐出四個字。
林千瀟眨了眨眼,反應了一會才意識到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什麼意思?”他從沙發上騰跳起身,指著自己暗吼質問他:“我......我造什麼孽了?周從謹,我到底怎麼惹你了?你從年後就一直這麼針對我!”
“你跟那姓沈的有矛盾,關我什麼事啊?我礙著你倆了?”
“好了好了”顧淮見情況不對,趕緊上來安撫:“從謹是喝醉了,醉話而已!”
“什麼醉話?他就是藉著醉意罵我!又打又罵的,我多無辜!”林千瀟惱怒道,被顧淮生生按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上。
“呵!”周從謹嗤笑一聲,斜開暗淡的視線,眸色劃過一道自嘲的厲光:“你無辜?”
“你不無辜......我不無辜......那晚包廂裡的人,都不無辜......”
“怎麼回事?”顧淮聽出不對勁。
“不還是兩年前那事嘛!”林千瀟無語道:“兩年前,就因為說了那姓沈的一句廉價,至於讓她記仇記到現在嗎?”
“林千瀟。”周從謹抬起厲眸,凜冽的精光直直刺在他身上:“沈宜的父親,去世了。”
*
林千瀟覺得這句話沒頭沒尾,腦袋發懵了半天。
“我知道。”顧淮趕緊道:“之前聽你們誰提過一嘴,癌症去世的。”
“她父親......不是......兩年前就沒了嗎?”林千瀟愣愣地:“你現在提這事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父親的癌症還是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