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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的人無路可逃,慢慢的就會讓很多人打消犯罪的念頭。
牛人啊,我不由感嘆,看來是客觀條件引起的,我忍不住想和他套套近乎:“哥們兒,你搶什麼了?”
牛人可能習慣了,扭頭就說:“在皇朝酒吧偷了跟麻繩。”
我對倆警察說:“不就是根麻繩,至於這麼嚴重嗎?”
“放屁,麻繩後面還栓一包錢呢!”
看來這皇朝酒吧果然有錢,竟然敢用包包放現金。
說完,警察押著那個牛人走出了老遠。
回到家裡,我隱隱約約覺得氣氛不對,林妙月那個暴女竟然沒有出來迎接我,好像昨天就沒看見她。老爸坐在沙發上悶頭抽著煙,連我進門都沒有注意到。
“爸,我回來了,我表妹呢?”
老爸把嘴裡的煙“吧嗒,吧嗒”狠抽了幾下說:“不知道,已經失蹤兩天了,我打電話問過所有的親戚和朋友,都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林妙月失蹤了?我不由竊喜,這個小娘們兒,平時管我太多,總是用暴力的手段對付我,還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看待。我雖然高興,可是不得不擺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說:“你還我的媳婦兒,那麼大個人,你竟然給我弄丟了,你賠我,賠我的老婆。”
老爸很憔悴,他上樓的背影顯得有些孤獨和落寞,嘴裡不停的嘟囔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我雖然沒有明媒正娶林妙月,可是她儼然已經是我內定的老婆了,這點兒恐怕老爸也是預設的。
由於沒有人再管我,我麻利的從冰箱裡面拿出一罐啤酒,剛開啟瓶蓋,林妙月的喝斥聲就響了起來:“你是不是皮癢了,又想找不自在嗎?醫生說過,喝酒會影響你的病情。”
看來是我神經過敏,不然失蹤的林妙月的話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響起。
我甩了甩頭,對了酒瓶就來了一口!爽啊,這才是人生,也算是慶祝那個小娘們兒失蹤吧!
突然,我的身後驀地多出一隻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揪住了我的耳朵,我忍痛扭頭一看竟然是林妙月。
媽呀!竟然是林妙月!她使出的正是對付我的揪耳朵絕技,靠著這個絕技,我無數次的對她妥協。
“趁我不在家,竟然敢偷喝酒。”林妙月把我的耳朵多擰了一圈兒。
老爸帶著驚喜從樓上小跑下來:“妙月啊,你這幾天去哪裡了?害我找了你老長時間,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一看到未來的老公公,林妙月趕緊把手鬆開,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細聲細語的說:“我出去辦了點兒事,忘記告訴你們了,害你們擔心了。”
老爸像是領導一樣對林妙月表示了一下關心,又鑽進房裡寫小說去了。
林妙月像個怨婦一樣奪過我手中的啤酒,甩了一個臉色對我說:“再讓我看見你偷喝酒,我把手給你剁了。”
切,也太能嚇唬小孩子了,不就是把手剁了麼,有種把我嘴也給封上,不然逮著機會我還是會喝的。
林妙月雖然有暴力傾向,可是心眼兒不錯,起碼不缺心眼兒,知道疼我關心我,事事為我著想,很有發展成老婆的潛力。
“你交待給我的事情辦好了。”
莫名其妙,林妙月沒頭沒腦的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有交待什麼事情嗎?
“你是不是受我影響,也有點兒神經了?”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不是讓我去皇朝酒吧嗎?按照你的意思,那裡現在被警察查的很緊。”
關我什麼事兒,好像都是我搞的鬼,我怎麼就想不起來對她說過什麼?難道她也昇華了,跟我一個級別了?
事後我才知道,由於跳樓的大姐很會選擇地方,讓皇朝酒吧這個本來就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