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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寶寶有如發怒的小獸,雖然被綁著,卻竭盡全力跳著躲避。
刀疤臉沒有去追著抓她,他更喜歡看慕寶寶在手下包圍中的拼命躲避。
慕寶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爹寵娘寵師傅寵從來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兒,四五隻男人的手同時落在身上,她連動都不知道怎麼動了。
“碰了她,你們想要的東西就換不了了。”何雅道。
正在欣賞眼前一幕的刀疤臉回頭:“忘了,還有一個更漂亮的。”
何雅冷笑:“我家老爺有潔癖,她還是個處子,我這朵老花可有可無,你們碰了他可真就死了。”
刀疤臉想起方才他那手下王狗蛋的話,這兩個女人當時正在爭風吃醋,難道這是真的?
慕寶寶也聽見了何雅的話,臉紅的要滴血。
刀疤臉冷喝一聲,讓手下停住:“你知道什麼?”
何雅道:“你們把我和她抓來,並未傷我們性命,方才你不過是臨時起意要羞辱她,這些行為都不是人販子等會做的;你們都是荊州口音,這一路左拐右拐行不過兩個時辰,走的都是旱路,想必仍未出城或者就在荊州附近,我家老爺從京城而來,奉命調查荊州災情,耳濡目染,我也知道荊州地界不平,最近他剛得了一份重要的證據,有了這份證據,有些人就要倒臺了,左思右想,你們就是為了那份證據來的吧?”
何雅說的虛虛實實,一面注意著那刀疤臉的臉色一面往下說去,到最後沒見他反駁,知自己這是蒙對了。
“你倒是機靈,也頗有姿色,怎麼你家老爺會這麼沒眼光?”
何雅手被綁在後面,某些本就極豐盈的地方更顯豐盈,刀疤臉這一伸手就想落在那處兒,卻被何雅的眼神嚇住了。
只不過一瞬間,何雅笑了:“我若是你,絕對會好好留著我們兩個,我雖然不濟,可卻是嫡子嫡母,她則是老爺千金買回來的,死了哪一個,都有可能讓我家老爺做出玉石俱焚之事,你們好好思量罷。”
刀疤臉眼色深沉,竟被這婦人左右,不過當前的確是動不得她們,臉一沉道:“先把她們關在後院,若是換不回來,再交給兄弟們。”
兩個人被一根鐵鏈鎖在一根木樁上。
等人走了,慕寶寶道:“休想我承你情。”
何雅道:“你是他師妹,我自是該護著你。”
慕寶寶嘔的不說話了。
兩人被拴了一會兒,過來幾個人要帶她們換地方,何雅聽得對方冒出“行船”等詞,心底不由吃了一驚,她倒不怕連番降雨,水上危險,只怕一走水路,更難尋找蹤跡。故而待看見那刀疤臉時大聲喊道:“狗賊,我家老爺隨身帶有八百精兵,個個精通水性,捉拿你等不過手到擒來,你還是早早把我們送回,省得到時候剝皮剮肉!”
刀疤臉剛接到信兒,道是荊州城忽然戒嚴,就連王化民也被直接拿下,如此一來,還換什麼糧冊,他打算的是先從水路去尋上頭,這兩個女人隨身攜帶以做一道護身符。不料,聽見何雅這麼喊,猛地驚醒過來,惡狠狠地盯著何雅:“你說你家老爺的八百精兵精通水性?你這是暗示我走旱路?唔……”刀疤臉陰沉沉一笑:“你猜著我能猜出來你的暗示,必然不聽你的,肯定會選擇走水路,不過你錯了,我就按你說的,走旱路。”
何雅:……幸好你想的複雜了。
其實刀疤臉還這麼想:只怕如今越是人跡罕至的地方搜尋的人越多,相反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安全,放在一塊,還是旱地安全。不但如此,還要將這兩個女人名目張膽地帶走。
荊州城北城門,到處是身著鎧甲計程車兵,沈澈騎在馬上眼也不眨地盯著城門。
姜胖子、馬元身姿雖然隨意,可也到處搜尋著人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