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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繼業如此的態度,分明是在和稀泥,並沒有亮出牙齒,表現出一條忠犬應有的忠誠度來,顯然無法讓龔明程感到滿意。
“怎麼連你也這麼怕他我知道過去的老園長很器重這個姓寧的,很欣賞他。可他說到底,不就是一個替我們天壇管理產業的人嘛!何況再有本事,他也不是你的上司,你怕他做什麼”
“這個……這個……”劉繼業轉了轉眼珠,不知道該怎麼去準確表達寧衛民的特殊地位,或者是完全描述他對天壇公園的重要性。
這一著急,乾脆,把最看重的事兒給說出來了。
“您有所不知啊,這位寧總他情況特殊,他不但是皮爾卡頓公司非常重要的一個高階管理人員。更是我們大家的財神爺。”
“財神爺你也太誇張了。”
劉繼業不屑地一笑,“我知道,這個姓寧的不就是有點商業才幹嘛。你想告訴我,是他開辦的壇宮飯莊,創辦的各種活動才促使天壇發展到了今天這麼繁榮的地步,是不是好,就算他有些功勞。可你別忘了,專屬於天壇的文化資源才是問題關鍵的核心。”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如果沒有我們天壇,他還能幹什麼你不要總認為,我們天壇就出了點房子和不多的一點錢,只是三個股東之一。我告訴你,所有的合作專案,其實我們天壇付出的資源才是最多的。”
“沒有我們的園林,沒有我們的歷史地位,沒有我們的名聲,他辦哪件事也不可能如此成功。他只是個聰明人,比較懂得善於發掘和利用我們的資源罷了。在我看來,其實反而是他佔了我們的大便宜呢……”
劉繼業聽著龔明程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的表情多少有點尷尬。
龔明程的道理,他說不上來到底對不對,他的腦子也沒在這些事兒上。
但有一件事他是知道必須得告訴領導的,於是忍不住打斷了龔明程的批駁。
“領導,可那寧總每年還給大家發獎金呢。要是他不高興了,那這筆錢恐怕大夥兒想要拿到手就難了啊,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會有意見……”
龔明程畢竟是新來乍到,而且對老園長過去的管理辦法打心裡不屑一顧。
雖然相關寧衛民的事情知道一些,但那老園長主動交待他,叮囑他的。
有很多牽扯到利益內幕和合作細節的東西,壓根就沒說到位。
而他也是敷衍,關注力全放在怎麼來了天壇抓權抓錢上。
他就覺著來了天壇,自己必須一家獨大,哪兒用在乎別人的感受
更不會主動跟老園長打聽。
所以這時候聽著納悶也就不奇怪了。
“什麼你說他給天壇的人發獎金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寧總給咱們發錢。科長以上的都有,包括園長、副園長、副書記和工會主席。老園長走了,今後您應該也會有這個待遇。”
“我我幹嘛要拿他給的錢你把話說清楚了。他憑什麼給咱們的人發獎金他又用什麼錢來發”
越聽這話越不對味,龔明程眼裡甚至閃過一道光亮,隱隱有了興奮感,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一樣。
“嗨,這事兒還得說到寧總去日本開餐廳和幾個投資方代表達成的一系列協議。其中有一條規定,說寧總會對海外餐廳的盈虧負責。但如果海外餐廳實現盈利,就要把餐廳利潤拿到百分之五作為寧總的個人獎勵。”
“可誰也沒想到日本的餐廳特別賺錢,東京分店不但開業當年就回本兒盈利,而且第二年,也就是去年,單店的利潤差不多高達七億日元。這要按官方匯率還兩千多萬人民幣呢,要是按私下兌換,那就得翻倍。這樣一來,寧總按照約定拿到手的提成,哪怕按照最低的匯率,保守計算,到年底也有一百多萬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