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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人。但結果如何,把這件事告訴我爹的人就不知道了。”
楚天舒問道:“在場的是哪三個人,知不知道?”
鮑令暉道:“一個是少林寺的監寺枯禪大師,一個就是此次擔當徐家大媒的剪大先生,還有一個——”說到此處,忽地笑起來道:“這個人據我所知,你和他的交情很是不淺,待會兒你可自己問他……”
話猶未了,楚天舒已是急不及待的問道:“是誰?”
鮑令暉道:“是崆峒派的掌門一瓢道長。”
楚天舒怔了一怔,說道:“一瓢道長也會千里迢迢的來喝徐中嶽的續絃喜酒?”
鮑令暉笑道:“楚大俠,剛才我那句話還未說完呢,我叫你問的是一瓢道長的徒弟,不是道長本人。”
楚天舒不覺也笑了起來,說道:“是我心急了一點,不過一瓢道長有三個徒弟,不知是哪一個徒弟代表他來道賀?”
鮑令暉道:“聽說是他的大徒弟遊揚。”
楚天舒喜道:“是遊揚那就最好不過了,他和我一定肯說真話的。”原來楚天舒與遊揚乃是平輩論交,彼此都曾幫過對方的忙,雖然不是時常見面,卻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楚天舒若有所思,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本來不該問的,不過由於這件事剛才引起你和申公達的爭論,我不禁有點好奇。但要是你不願意說,那也不必勉強。”
鮑令暉已經猜到幾分,笑道:“楚大俠和我們小輩何須這樣客氣,不知你說的是哪件事?”
楚天舒道:“你說新娘子的父母並不同意這頭婚事,你怎麼知道?”
鮑令暉道:“申公達說她父親臨終之時把女兒許給徐中嶽,這是假的。議婚之事,發生在他暴病身亡之後。他若在生,我敢斷定他不同意。”
郭元宰道:“這只是你的猜測而已。”
鮑令暉紅了臉孔,說道:“你也聽得姜老前輩生前說過的,他只有這個女兒,他要選擇一個靠得住的小夥子入贅他家的。”
郭元宰道:“我記起來了,他是這樣說過一次。不過那是他在大醉之後所說的話。也只這麼說過一次,以後就沒聽見他說過同樣的話。”
鮑令暉道:“酒醉吐真言,這句俗語難道你沒聽過?”
郭元宰道:“那你又怎知道她的母親不同意呢?”
鮑令暉道:“要是她滿意這頭婚事,女兒出閣的大喜,她就不會不在場了。”
楚天舒道:“哦,這位中州大俠的新岳母是不在洛陽呢,還是不願親自主持女兒婚禮?”
鮑令暉道:“姜老前輩死了之後,未到半個月,她就把靈樞運回丈夫的山東老家去了。姜老前輩原籍山東萊蕪,我也是在靈樞起運那天何她女兒才知道的。距離洛陽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來回也用不了半個月。要是她滿意這頭婚事,早就應該趕回來的。”
楚天舒道:“那麼女家是由誰主婚?”
鮑令暉道:“是新娘子舅父主婚,但並非嫡親舅父,只是她母親的堂弟。”
楚天舒佯作不知姜家底細,說道:“原來姜家在洛陽乃是寄籍,他們這家搬來已有多年了吧。”
鮑令暉道:“聽雪君說,是她三歲那年搬來的。已經有十六年了,從未回過原籍。”
楚天舒道:“如此說來,姜夫人把大夫的靈樞運回去是應當的。離開故鄉這麼多年,回去之後,少不免有許多親朋戚友要應酬,或許也還有家事要料理。”
鮑令暉道:“姜雪君和我說過,她的爹爹在原籍已是沒有什麼親人的了。”
楚天舒道:“或許她也不知道徐大俠這樣急於成親,在她回故鄉之時,女兒的婚期可能還未定下。”
鮑令暉道:“她離家時,徐大俠似乎尚未提親。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