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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馬槊追求後世那種繁瑣工藝,那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三年時間,足夠一個政權的建立並站穩腳跟,而馬槊作為南北朝騎兵作戰的主**銳武器,第一批還沒打製出來呢,這不笑話嗎?
所以有關馬槊的認知,精益求精與制式裝備還是要區別看待。武器的發展包含在戰術發展中,是戰爭史的一部分,單獨拎出某種武器大書特書就顯得教條了。
李泰自己耍練一番,又讓部下們輪番上陣,各自表現也都參差不同。有的連騎馬都勉強,有的馬術尚精,但加上馬槊則就有些勉強,表現最好倒是原本那些自河北清河跟隨自己至此的家人們。
演練完畢,後加入的那些來自西軍的部曲們神情便有些訕訕,其中表現最差的是那漢卒劉三箸,上馬連坐都坐不穩,直接就被甩落下來。
“我從小長在鄉里塢壁,沒有機會學習馬術……懇請郎主不要逐我,列陣殺敵,不只技藝,還要豪膽!給我一刀,捉對廝殺,能活一定是我!”
劉三箸表現最劣,羞慚又憂懼,趴在李泰足前顫聲懇求道。
李泰彎腰扶起這壯卒,拍拍他膝上沙粒,笑語道:“過往如何不必論,入我門下即是新生。前日拙,明日巧,誰能事前一眼料定?天下未定,丈夫不患無功,是優是劣,都在後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