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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顏面,這小道童世面見得少,我自懲罰他,請古師叔不要動怒”。“長風道長”哼了一聲,罵道:“我玉泉觀這次來捧你們面子,本是念你們華山派近些年來行事還算規矩妥當,誰知我一到華山腳下,就碰上你們的弟子淫人妻女,害人性命!”。
周方儒大驚失色:“豈有此理!豈會如此?”。“長風道長”把雷秉一指:“這就是事主,你大可問來!”。這一段經歷確有其事,雷秉倒無需說謊,聲淚俱下的講述了。周方儒再細問他薛崔二人的面貌口音,他都一一對答無誤,只在末尾丁松把話接了過去:“幸好我湊巧聽聞了這一樁冤案,將他從大牢救了出來,否則他早已被獄卒用沙袋壓死了,你華山派的奸邪卑劣又有誰人知曉?”。
周方儒面色扭曲,顯然怒極,咬牙切齒道:“這兩個畜生!咱華山派的百年清譽真個要毀在他們身上。清泉,你傳我的命令,把薛義崔炯抓起來,捆在桂華殿前的柱頭上,我今日要代掌門清理門戶!”。那道童顯然早對這兩人也十分不滿,興奮道:“早該如此!”,一溜煙地跑去傳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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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儒又關切地為雷秉搭脈問診,更無疑問,慚愧道:“這倒真要感謝古師叔及時把他救出來,否則只要再壓上一次,神仙也難救了。快隨我去松濤堂,我替他過一遍脈”。他不待對方開口便自告奮勇,丁松止不住的狂喜。
周方儒把雷秉一抗,進了一間草房,將雷秉往蒲團上安頓了,正要起掌運功,禁不住朝“長風道長”一望,說道:“古師叔,貴觀視練氣為洪水猛獸,我要為他療治,不得不動用真氣,怕沾辱了師叔耳目”,言語間倒還有半分得意之色。
丁松聽他下逐客令,知他仍有忌諱,不敢見疑,立刻傲然道:“那倒正好。免得我主動避諱,你倒埋怨我心胸狹隘,有門戶之見!”,把袖子一拂,轉身出了門。
雷秉卻心中一動,暗想這姓周的面態憨厚,絕非奸惡之人,他已經表態要問罪薛崔二人,又替我運功療養,我這段恩怨便算好好的了結了。若是給丁大哥得逞,又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禍端,結下多大的仇怨?況且丁大哥雖然待我極好,但畢竟是窮兇極惡之人,我又豈能自甘墮落追隨他?他這樣一想,再將周方儒溫和的臉一瞧,禁不住脫口道:“你等一下,我有話說!”,便要把這一番陰謀詭計和盤托出!
周方儒見他神色遲疑,面有不安,料他一個尋常百姓,縱然佔理,終歸怕得罪了華山派,便溫和一笑,道:“什麼事?你放心,一來我絕不會護短,二來絕不允許有人事後報復你”。雷秉被他這樣一搪塞,又生生止住了,心想我這麼一說,丁大哥豈還有活路?我能活命全靠他相救,又豈能恩將仇報害了他?此情此景,那是非此即彼,絕沒有兩邊都相安無事的和局了,便咬了咬牙,點頭道:“沒什麼,只是身上有些冷”。周方儒微笑道:“沒事,馬上就不冷啦”,左掌頂住他的丹田,右掌按住他的後腰,一溫一冰兩股氣流立刻鑽入體內,正和在牢裡最後一夜丁松所施為的一般。
雷秉恍然大悟想到:丁大哥何嘗不能為我治病療養?他故意不給我治,無非是要利用我來制服周方儒罷了,如此看來,又豈是他嘴中說的那樣對我好?這樣一想,立刻大悟,正要開口,心神已先蠢動,周方儒呵斥道:“做什麼?想死?”。
卻說丁松不得已避在門外,細聽屋內動靜,聽得雷秉竟然節外生枝,又急又怒,再過片刻,透過門縫一看,只見二人熱氣騰騰,正是膠著正酣之時,陡然拔出長劍,一腳踢開柴門,當機立斷,急衝數步,一柄長劍帶著寒光,猛地朝周方儒刺下。
:()幻海尋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