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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樹說:「想問問你對蔥姜蒜忌口嗎。」
喬棲搖了搖頭。
溫辭樹說:「那我看著點了。」
喬棲說:「好。」
他們今天吃的是新加坡菜,溫辭樹點了肉骨茶,羅惹,叻沙,青檸酸魚湯,黑胡椒牛肉等一桌子的菜。
等餐的過程中,溫辭樹話很少。
喬棲覺得他有點高冷,並非是站在山頂上睥睨眾生的傲氣,而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瞭起眼皮淡淡看過來的疏離。
她拿勺子舀肉骨湯喝,手伸出去的時候,他忽然問:「聽說你是開美甲店的。」
「對,我是美甲設計師。」喬棲看到他瞥了一眼自己的美甲,一笑,「好看嗎?」
溫辭樹微頓,說:「好看。」
沒什麼感情的兩個字,彷彿是在填空題裡寫下正確答案。
喬棲揚起手,藍綠色漸變晶石貓眼個性前衛,襯得雙手膚如凝脂,透著性感而野蠻味道,與她這一身妝發衣裙很不搭。
溫辭樹怎麼會看不出來,眼前這個女人,只有這一手指甲最貼近她的個性。
穿衣風格可以隨意切換,但是氣場這種東西掩蓋不來。
就拿剛才在門邊對視時她的那一抹笑來說,魅惑眾生的神態,彷彿和眼睛眉毛一樣天生便長在臉上,自然而然的勾魂攝魄。
喬棲對溫辭樹不鹹不淡的誇獎表示感謝:「謝謝,我也很喜歡這個款式。」
溫辭樹話趕著話問:「你做這行多久了。」
喬棲說:「應該七八年了,我沒讀大學,進入社會之後就在美甲店當學徒,美甲就是我的必修課,後來能力強了,就自己出來單幹了。」
她對自己不高的學歷毫不掩飾,說完又問:「你呢?」
溫辭樹喝了口杯中的氣泡酒,說:「我畢業於清華大學建築學院,現在是一名建築設計師,在華贏建築設計研究院工作。」
真是一份比他的臉蛋還漂亮的履歷。
因為孫安琪的緣故,喬棲對溫辭樹的優秀早有耳聞,今天見面之前,奶奶亦是在她耳邊誇讚他許久,她本來沒有波瀾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親耳聽到他這麼寵辱不驚講出這些的時候,她竟有那麼一點自慚形穢。
人都有自卑心理,沒有例外。
喬棲端起酒杯,兀自和他碰了一碰,玻璃叮噹一響的時候,她微微挑眉:「喔,好巧,我們都是『設計師』,祝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但喬棲會無數次挑釁這份自卑,這是她的性格。
這話讓溫辭樹微愣,而後眼眸一閃而過的亮了亮。
喬棲捕捉到了,還以為是錯覺。
最後這頓飯吃的還算融洽。
吃完飯之後,溫辭樹要開車送喬棲離開,但喬棲拒絕了他。
一男一女在車上,能發生的事太多了,但既然他沒有明確給她「我對你有興趣」的訊號,她不如以退為進。
她用半真半假的語氣告訴他:「我正好要在附近處理一些事情。」
溫辭樹也不知道是信了她,還是無所謂,竟直接對她說了「再見」,鑽進他那輛白色的卡宴揚長而去了。
還真是一點留戀都沒有。
喬棲小聲嘀咕:「這人別再是性冷淡吧。」
她甩了甩頭,見他的車開遠了,伸手打了輛出租,對師傅說:「去留春廣場hanky panky美甲店。」
坐上車之後,她拍了張抱花的照片,給孫安琪發過去:【你男神送的。】
孫安琪很快打來電話:「我今天啥也沒幹,淨等你的信兒了。」
喬棲問她:「花好看嗎?」
孫安琪問:「這什麼花啊?」
喬棲